“你拿这个做什么。”
舒鲤刚把炉子烧好,便听见楚琮的声音自身旁传来。
舒鲤直起身,一转头就看到楚琮双手搭在窗户上,一脸漠然地看着他。
“你娘让我烧的,说晚上要炖鱼汤。”舒鲤回道。
楚琮“嗯”了一声,刚要转身就听见舒鲤问他。
“你睡得还安稳么?”
楚琮抬手揉了揉脖颈,“你将来去开个推拿馆也能赚点钱。”
“那多累呀。”舒鲤浑然未觉楚琮话中的揶揄,“推拿哪里是这么轻松的,一个人做一天,手不得废了,赚不了什么钱,又不能去请人……哎,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恐怕以后只能做点杂工了。”
舒鲤又开始循环进了对未来的迷茫之中,楚琮倒是没什么表示,穿好衣服后就从舒鲤手中接过了铁夹子,随意拨弄了几下柴火和煤炭,让火小了些。
舒鲤看着楚琮拨弄,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才教训了那群人,就不怕你娘一个人出去会遇到他们么?”
“我总觉得他们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尤其那女的似乎与官府也有些关系,我怕他们还会再来。”
舒鲤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回想起了杨桂花的嘴脸,把自己恶心了够呛。
“不会的。”楚琮神色淡然 ,将夹子随手放在一边,提了壶水上去先烧着,“我会先去处理他们。”
舒鲤精神一振,“你要怎么做?”
“你真想知道?”楚琮反问。
“嗯……”舒鲤犹豫了下,“那还是别告诉我了。”
“我准备半夜潜入他们的屋子,把他们每一个人的喉咙都割开。”楚琮找了个布随意擦了擦手,说地云淡风轻。
舒鲤悚然大惊,“你……不会吧……”
“没办法呀。”楚琮搬了个小凳子坐下,木凳十分矮小,连舒鲤自己坐着都有些嫌,坐久了就十分酸痛,更别提楚琮人高马大的,坐在这小木椅上就像是坐地上一般,两条长腿也伸不直,只好随意地往侧旁伸去。
“我不是只会割喉咙么。”楚琮淡淡接了下一句话。
“哪有……你不是……”舒鲤话说一半,都到嘴边了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楚琮捉弄了,当即尴尬不已。
他刚才的确以为楚琮说的“处理”是那个意思。
“抱歉。”舒鲤知错就改。
“错哪儿了。”
“不该随意揣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