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能找到让人反胃的槽点,方渡燃一时从哪开始怼回去都找不出来,好半天才说:“你想配种的话,我建议你可以用自己试试。”
“我的身体很差,是个beta,不配拿来结合。”方正海说出来还带着惋惜:“beta无论作为提供精.子的一方,还是生育的一方,都是很难孕育出好的后代的。”
方渡燃瞳孔微睁,反应过来后背生寒,方正海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拿自己跟他结合这种话都想得出来,看来他不是没道德,是为了这个荒唐的实验,连基本的人伦也没有。
他厌恶道:“谁他妈说跟你了?我让你去自己生实验品。”
方正海知道信息素和评级不匹配的后果,他要最好的基因,当然不会把自己算进去,方渡燃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不够资格,别担心。”
然后想到昨天在警局的录像看到的那个高个子的少年,omega能长这么高就很少见,他在全国统计出来的数据里也没有这么高,四肢又如此美观,肌肉协调的。
“不过你要是喜欢你那个新朋友,我会支持你的。”方正海的统计数据里没有这样的案例,他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就靠一个视频都能想到给实验室配种这回事,方渡燃惊讶之余,上去往方正海的脖子上掐,提到自己面前厉言道:“你少打他的主意。”
方正海低估了他的决心,他觉得自己也低估了方正海在实验上的疯狂。
可能是为了警告他,下午抽血抽□□之后,在腹部的肌肉上也做了一个小的切片,原本的红痕已经要消失,皮肤在药物下有应激反应,又重新发红。
晚上睡在他以前熟悉的牢笼里,金属门一关,里面被拆除得空空荡荡,只剩下床和一个能放食物的台子。
这次他没有隔壁温暖的卧室可以让他抱着枕头过去敲门。
实验室从国外新进了好几台设备,方渡燃行尸走肉一样在各种仪器之间躺进去、再出来,临走时方正海拿了一支修改之后的r-19x给他。
针剂和上一次长得一样,一样要在易感期之前一个周之内注射,那就在这两天了。
他在回去的路上约了薛宜南见面,出来的时候没有背包,针剂被他揣进运动裤的口袋里。方正海给他准备的换洗衣服看也没看。
对方比他来得早,刚回学校就在校门口看到已经等待的人。
“方、渡、燃。”薛宜南把他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往出蹦,叫得规规矩矩。
方渡燃拿出手机看时间,没迟到,还有二十分钟:“你来得真早。”
薛宜南:“你说你在车上,我就先过来了。刚刚好,才出来一会儿就看到你。”
“我有点事想问你。”方渡燃往青年路前面示意:“有个咖啡馆,坐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