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我衣服上有他的味道。”
“那也是你。”郁月城推他肩膀一步,方渡燃手里提着东西,另一只手拿着课本,站在树干后面看他靠近。
没到他自觉离远点,郁月城的胸膛就倾过来,跟他叠在一起,身上和衣服上的清新气息破开香浓的栀子花信息素,郁月城在他身后揽住他的后背。
把这个拥抱压实。
“只是因为这个吗?”郁月城的声音响在他脑袋旁边。
方渡燃:“嗯。”
“不会脏。”
他拍拍易感期脾气暴躁的alpha:“不用换衣服,是你身上的,都不会脏。”
郁月城想不到方渡燃会有这种念头。
“会。”方渡燃说:“已经弄到你衣服上了。别人不行,我也不行。”
他好像说了实话出来。
“来不及了。”郁月城顺他的意思转言道:“你用过我的信息素,既定事实。”
“我怎么用……”
我咽下去过……
方渡燃忽然想到,他尝过郁月城的血腥味,交换过亲吻的体.液,即便对方没有刻意释放,里面仍旧自带大白猫身体里流通的信息素。
“又要赖账吗。”郁月城说。
那股清新的味道已经将omega的栀子花香冲淡,方渡燃分辨的出这不是郁月城的信息素,只是他身体和衣服上特别的专属于他的气息。
只要这一点情绪就平复不少,他转过头鼻尖能够到alpha后颈上的腺体边缘,冲着郁月城自然而然嗅了嗅。
抱住他的大白猫立即拢紧怀抱。
“我不赖账。”方渡燃说。
他腾不出手来,拿耳侧蹭蹭郁月城的耳侧:“好了,都沾上去了。真的一点也不怕?”
“洗澡就好。”郁月城是不在意这个,但别人的信息素他是肯定要洗掉的。
听到这话,方渡燃道:“那你应该是真的不介意。”
“嗯。”郁月城放开他:“想不想都已经染上去了。”
方渡燃知道自己的“脏”还有什么,那不是洗个澡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自己还会为达目的,用上些不能上台面的手段。
比如用方正海和他之间畸形的共生关系,借用他那个为钱卖命,常年游走在边缘案件和灰色地带的律师,比如利用薛宜南向他求助,一方面是帮上薛宜南,一方面他报复心深重,特意去找所有能让林晟蹲进去,最好能蹲到老死的证据。
他一点也不清白,他做好事,出手相助,不全是为了什么道德正义,还为的是他自己。
林晟动了郁月城,就应该让他在里面日日夜夜的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