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至安“哦”了一声:“那是有点麻烦。兄弟处久了,也是一块放水,确实说明不了什么。”
“他知道我拿他制服了。”郁月城说。
“他怎么知道?我没说。”路至安保证到:“绝对不是我!”
“不是你。”郁月城道:“是他自己看到的。”
“然后也没成吗?”路至安觉着这对一个omega来说,穿alpha的衣服,算是最直接的表示了。
郁月城顿了顿:“嗯。”
可是他牵了我的手,也不在乎我们在别人眼里的关系。
“没事。需要时间。”郁月城又说。
路至安想拍拍他的肩膀,方渡燃提过好几次郁月城有洁癖让他的手转了个弯拍在练习册上:“也是。他的背景本身也有点负责,你是应该多了解点。反正有的是时间。”
“他初中的时候……”郁月城措辞道:“在学校那件事,后来有家长去学校处理吗?”
“不知道。”路至安道:“这事许烈阳肯定知道,我跟方渡燃不一个班,那会儿他就出名了,明智初中部的江北区几个学校都听过他的名字,知道就是他把老师打残废。一直到他上高中,你也看到,他在学校里没人敢硬钢。肯定也有明智的人知道这事,但谁会去他面前说,他家里的情况,就更没人敢打听了。”
郁月城没猜错,方渡燃这几年在外面上学,居然没有人见过他的家长——那个监护人。
“做题吧。”他把出的例题给路至安:“晚自习后半小时就熄灯了。”
“你留过?”路至安不认为他是需要留下来写题的人。
郁月城:“给他补课。”
路至安:“……”
写了会儿题,他突然想起来道:“但方渡燃以前从来没跟哪个omega谁走这么近。”
郁月城:“嗯?”
路至安跟他住过一个宿舍,从alpha的感官来说,他没在郁月城身上感受到过omega的气息,这会儿眼睛看着题目,手里还在写单词,补上一句:“也没见过跟哪个alpha这么粘,包括许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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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这是第二次在晚上往学校外跑,上次跟郁月城从东门爬墙被逮住做检讨,这回他老老实实地在门卫那里把自己的校徽和学校的制服都压上,换取上一个小时的离校时间,说要出去打印彩色的资料,另外还要给画纸装框,然后正大光明地离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