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的话说得艰难,他的皮肤也滚烫,嘴里还在小声地呢喃,头也没有抬,看不出神志是否还清醒。
但是郁月城听清了,那气息发出的音调,说得是很多遍的“对不起”。
他的手腕上还有两个明晃晃的血窟窿,他浑然不觉。
好像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不是他的易感期,也不是手里这点“微不足道”的伤口,而是他道不尽的忏悔。
郁月城怔在原地片刻,低下头吻上方渡燃道歉的唇,不仅没有收敛,反而释放出一点点安慰的信息素,融化在亲吻里随着唇舌纠缠扩散开来。
浑身也渐渐散发出一层淡淡的草木香。
房间燥热凌厉的空气,犹如淌进来一股清泉。
方渡燃呆滞一会儿,反应过来突如其来的信息素是什么,于是冰凉的舌尖滑上自己干燥的唇瓣,他立刻启唇回应,把温凉柔软的草木香纳入口腔。
只要沾上一点点,就可以勾起他的心瘾,他努力吮吸汲取草木香里明确的薄荷味,整个人都贴上去呼吸交融,高热的口舌把能触到的所有软□□隙全部都扫荡。
还是不够,还是太少了······
这就是大白猫的信息素,可是没有浓度明确到薄荷味的气息。
没有······方渡燃这会儿敏感的身心完全不允许这样的情况。
不断吞吃大白猫软软的舌尖也不够,用力侵入口腔也不够,干性易感期把他的感官变成无底洞,怎么需索都嫌不够亲近。
他都快要把大白猫舒适温良的唇舌都搅热了,还是不够。
方渡燃身体里那股异样的渴望,还因为找到了出口成倍成倍地增长。
他头脑迟钝,以至于不敢确认这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身体却立刻拿回主动权翻过去压倒大白猫,疯狂闻他的腺体,埋在脖子里深深地嗅,让鼻腔和肺腑一次次充满清新的草木香,在郁月城的腺体周围胡乱亲吻吮咬。
意识不清的唯一念头,就是不可以咬破大白猫alpha的腺体。
他忍耐,又进攻,任何一步都只让他食髓知味。
终于,方渡燃找到了清晰的薄荷味信息素——大白猫自身愿意给出的气味明确的信息素。
胸腔里顿时就被安心和满足充斥,又给他带来了更多的不满足。
没有人阻止他,方渡燃宁可让自己沉浸在梦里,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也无所谓。
他扒开郁月城的衣领亲吻,从脖颈到胸口再到线条流畅的每寸肌肤,直至将浓烈的最深处的信息素都纳入口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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