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什么人?”
“哥哥。”
“亲的?”
“亲生的,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当真?那你们为何没在一起。”沈故眼尾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修为太低了,我哥他不愿带上我,怕我遇险。”叶言仰着头看他,一脸的真诚。
“所以你就偷偷来了?”
“是啊,富贵险中求嘛!”
少年的话挑不出任何毛病,沈故松开了拦在他身侧的手臂,站直了身体。
沈故的离开显然让叶言不禁松了口气,没办法!这人太具压迫感了,刚刚那审问的架势让他差点以为自已干了什么坏事。
“你好严肃啊!这些事很重要吗?”
“不重要。”沈故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那你呢?那女子和你又是何关系。”自已的事平静后,叶言又忍不住开始八卦。
他方才可是瞧得明明白白,那女子显然是喜欢沈故的,眼中的爱慕没有丝毫遮掩。
“没关系。”沈故眉宇间浮现一丝厌烦,他厌烦没有分寸感的人,无论男女。
“我看人姑娘长的也不差,这么明晃晃的爱慕你就没有半点在意?”虽然知道以沈故的相貌和修为,将来找的女子也定然不会差,但男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哪怕是面对自已不喜欢的人,只要对方满是爱慕仍旧会心生意动,与爱无关。
叶言也谈过两场恋爱,也是从年少走过来的,自然明白这些类似自满自得的虚荣心。
只是他禁得住诱惑,对感情的态度也足够认真,从未一心二用。
“无用的东西,有何好在意的。”沈故神色冷淡,无用的情感对他而言便是多余的,他从来就不需要旁人的爱慕,更不需要这种东西证明自已。
“感情怎会是无用的东西。”虽是男人,但叶言对感情还是抱着美好的幻想。
“我要的是能和我并肩的人,而非依附我的人。”这便是沈故对感情一事持有的态度,他从来就不喜欢娇花。
“女孩子就是用来疼爱的。”叶言对女子向来包容,也不觉被女子依赖是错。
少年眼神明亮清澈,沈故却有些不悦:“呵,你倒是博爱。”说不出这话是夸赞还是嘲讽。
“不过你这样想也挺好的,没有可能就不要去理会。”被嘲的叶言也没有生气,他觉得沈故已经很不错了,对待感情的态度也很认真,不喜欢就不理会,不给旁人多余的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