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搭在她臀上, 看似什么都没做, 但是她知道……
这女人手腕有劲, 手指灵活。
就像是在做什么细致的针线活,指尖拂过, 将那些水线左拉右扯, 有时像个目光锐利的任务者,直指要害, 但有时又如同眼神不好的穿线者, 死活找不准正确的位置,惹得人火起。
“陶秋韵……你、你是不是故意的!”猫猫低吼。
“对, 我是故意的。”女人拂过她带着细汗的额间,轻声笑道:“清商, 我好爱你。”
“你爱我你还故意这么戏弄我!”猫猫软乎乎地捶了她一下。
“在我碰这里时,你抖得好厉害……”
“呜呜, 闭嘴!不准说!”秦清商刚准备抬手捂她的嘴,却被突然的动静晃得不稳, 只好重新抵住她的肩膀,稳住晃动的身子。
“别这样。”猫猫轻喘。
“喜欢吗?”
“……”
“不喜欢吗?”
“……”
“不想说的话,那你抖一抖,我就知道了。”
“呜呜,你好坏!”猫猫身子轻颤,咬唇感受身上汹涌翻滚的情意。
像是看到了波涛洪水正在冲撞小小的木门,潮水四溅,那扇门已经摇摇欲坠……
感受到陶秋韵的动作突然停下,猫猫迷糊,软着声音骂她:“坏家伙,你、你倒是快点啊!”
“你的电话在响。”陶秋韵移开了右手,左手依旧扶住她的腰,她伸手去够茶几上的小包,“不接电话吗?万一是剧组的事情呢?”
毕竟自己的老婆事业心旺盛,万一她……
“你故意耍我是不是!”感觉集中的秦清商哪里听得到包里的铃声,她脑袋晕晕,满脑子都是临界点的那扇门。
“我没……”陶秋韵的话还没说完,因为少了一只手压制,身上的女人猛地直起身子,一把将前面的裙子也给撕开了。
陶秋韵还没来得及惊讶,就看到猫猫用爪子“刷”地扯开了她的衬衫,指甲刮过肋骨,带出一道道红痕。
肌肤破皮的刺痛都是次要的,小腹上的温热与湿意转移了陶秋韵的所有视线……
她、她坐在我身上。
陶秋韵没想到,秦清商骨子里居然这么疯狂,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娇弱需要等着人爱怜的小白花。
她本质上是自给自足,自力更生的……
裙子的下摆被扔在地上,像是一条蜕皮的人鱼尾巴,陶秋韵抬眼看着面前上半身还好好的秦清商,呼吸加重。
“不准看!”猫猫一把捂住她的眼睛,脸色涨红,她声音娇媚,毫无威胁力:“你什么都看不到。”
白皙如玉的柳枝轻晃,像是在搅动菩萨手里的玉净瓶,发出啧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