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解榆应了象部落首领的约,来到他们营地前五百多里的地方与他们见面。
对面站着一个人,布满伤痕,却依旧昂首挺胸,结局未定,不如换一种方式定胜败吧。
你是怎么想的?
你我打一场,你赢了,就是你的部落赢了,我赢了,自然就是我们部落赢了。
不答应。解榆轻轻一笑,你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你只能想想了。
怎么,你不敢吗?
你的激将法对我可没用。更何况,我本来就会赢你,为什么非要用这一局来证明?
与她隔了有十多米的人瞪着她,眼睛里净是浓浓的不甘。
因为只有亲手杀了我,你才是真正的主君。
那这与你要和我打一场有什么关系?解榆拧着眉,呵斥道,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会死在我的手上。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朝她冲过来,手里高高举起了长刀,只要再近一点,再快一点,刀就能划破解榆的喉咙,斩下她的脑袋!
解榆右手握紧长枪,但避也不避。有人在前边拦人了,但对面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拦人的效果十分差劲。
此时一声狼嚎响彻云霄。
原本匍匐在解榆脚边的白狼突然站起,紧接着一道白光划过,锋利的爪子亮了出来,还有狼牙朝对面正往跑过来的人呲着,威风凛凛又十分可怖吓人。
受其他人缠着的一个人对上一头活动自如的大狼,尽管有几分抵抗之力但仍不及,最后狼牙刺破了咽喉,热乎乎的血便冒了出来。
仅此而已,狼口一张,人也掉在地上,没了气息。
解榆朝白狼拍拍手,白狼很是傲娇地不想搭理她,要不是主人叫它好好听话,它才不会对这个凶巴巴的女人这么好。
它不过来颇落自己的面子,解榆眸子一凝,双眉一蹙。白狼耷拉着个脑袋晃着尾巴朝她走了过来,继续匍匐在脚下勉强受她的两手摧残。
她也曾想过要让小狼闯过战线,但就算再能伤人,也不过是一头狼罢了,对着那些人,估计到时候得断个狼腿或者个脑袋,也达不成他们的目的。
更何况,这头臭狼还是云奈的心肝肝,解榆有些嫉妒地想,摸着狼脑袋的力气愈发大。
有人提醒她,主上,现在是不是要过去将尸体示众?
带给象部落的人看之后,挖个坑埋了。解榆看着刚刚跟着象首领过来的几个随从,有的自尽,有的摔倒在地,又添了一句,告诉他们,主君只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