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殷切的看着盛清,招呼她: “那你以后要跟着秋秋常来啊。”
而后,又给她夹了一只大虾, “这虾子是白灼的,味道淡,你多吃点,长点肉,瞧你瘦的。”
盛清看着谭母给她夹菜盛汤,心里暖暖的,生她的人只拿她当个移动血包,哪怕是谭母这样普通的亲昵举动,也没有给过她一次,盛清所求不多,在谭母这里,一直横亘在她心头的伤疤终于不再隐隐作痛。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到目前为止,事情的进展远远比盛清预想的要好。
谭母和谭父一起在楼下看新闻,盛清和谭秋一起帮着刘妈收拾好了碗筷,也回到了楼上,谭秋的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但东西却并没有被动过,一切陈设摆放还是按照她的习惯来的。
谭秋拉着盛清在写字台前面坐下,自己则是走到储物台拿了些水果,她的房间带有洗漱间,清洗了一些提子和芒果,准备做个果切当饭后甜点。
盛清坐在谭秋的小凳子上,一眼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相框,里面没有框任何东西,只余下钉子一角拉扯着一丁点照片的白边,盛清有些奇怪,拿起那副相框,问: “这里面原本装了什么照片”
相片一看就是被人暴力撕扯下来的,谭秋脾气很好,如果不是遭遇了重大的打击,想必不会做出撕毁照片这种事。
谭秋切着芒果的手顿了一瞬,声音不可控制的下沉了几分, “没什么,一个闹掰了的朋友罢了。”
言罢,她端着果盘放到盛清跟前,白玉般的手指捏着一颗绿生生的提子,递到盛清的嘴边: “姐姐,吃提子吧。”
盛清才刚刚张开嘴,滚圆的提子便滑落到了嘴里,谭秋的手指似无意一般戳过她的嘴角,挠的她的脸上痒痒的,盛清的思绪仍旧是忍不住的往那张被撕掉的相片上飘,谭秋抵触的反应更让她确信,这个朋友绝非一般。
在谭秋的房间待了一会,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走向了11的字样,盛清站起身,拍了拍谭秋的胳膊, “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谭秋拉着她的手没有放,大拇指和食指交错摩挲着她的掌心,眼睛湿漉漉的,含着旖旎的情愫,撇了撇嘴角,受了委屈一般: “要走吗在这里睡不好吗我的床好大的。”
“而且还很软。”
盛清失笑,见她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谭秋坐直了身子,伸手环住了盛清的腰,脑袋靠在盛清平坦的小腹上,盛清视线下落,谭秋浓密的眼睫轻轻颤着, “那就让我在抱一会会吧,姐姐。在楼梯间的时候甩开我的手也没有关系,让我多抱姐姐几秒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