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7号,你说我要是在夜里给秦叙禹来道雷劈,他会不会...”
竹筠说着说着就捂起嘴巴强忍笑意,她眉眼狡黠灵气逼人,像是一只正在尝试着做坏事的野猫,浑身乖戾满是桀骜。
【我的老天鹅啊,我是不是应该给秦叙禹烧柱香啊?】
“烧呗,提前烧香,祝他早日去死。”
竹筠紧盯着门口的动静,直到马车的辘辘声传来,那边便有了女子娇媚的笑声,还有那男子爽朗的声音,好似在哄着身边的女子,总之他们刚进门儿就搂在了一起。
“啧啧啧。”
她看得认认真真,有什么能比八卦更有意思呢?
只见秦叙禹一个搂抱那女子就被他半空中抱起,她柔弱地靠在秦叙禹的胸口,那白嫩嫩的指尖正揪着秦叙禹的领口,只是竹筠仍然感觉到可惜,因为她还是没看见女子的正脸是个什么模样。
“我的娇娇儿,怎么又轻了些许?都快变成羽毛了,莫非是对我日思夜想让人都变得消瘦了。”
“秦郎这张嘴巴,只把奴家哄得心花怒放,你出了趟远门儿,可不就是让奴家好生惦念着你么?”
秦叙禹喜欢听女子唤他“秦郎”,在这一刻,没有什么长宁侯的嫡子,也没有清风霁月的世家公子,只有放荡随心的秦叙禹。
竹筠嫌弃地搓搓手臂,活该这俩人能勾搭在一块儿啊,画风都如此的般配。
“那我这次是该好好奖赏奖赏我的娇娇儿了。”
女子用指尖点点他硬挺的鼻尖,嗔怪道:“泸州城内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你这般喊过,只是苦了我一颗芳心全都扑在你的身上。”
“怎的?你莫非是醋了?娇娇儿,这可使不得,我们当初说过了,只行鱼水之欢,享受其中的乐趣。旁的东西,我们一概不沾。”
女子落寞地叹了叹气,垂下来的手臂都是那么的无力,“果然啊,秦叙禹最是薄情郎呢。”
“好了好了,我都还没吃味你日日都和你的夫君寻欢作乐呢,又何必来找我的麻烦呢?”
“我是他八抬大轿抬进门儿的正妻,我陪他,那是天经地义。”
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可这场拌嘴却没有再持续下去,其中的原由他们心知肚明,本身就是一场放肆,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当他们抛弃世俗吻在一起的时候,一边的丫鬟早已羞红了双颊躲进了耳房里,房顶上的竹筠正默默地抬头望月亮,她虽然爱看热闹,但这种画面她是一点也不喜欢啊。
【进屋了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