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点头,对,放松点,这个过程很快的。
夏诗弦揪着床单,尝试着放松身躯,文思月在旁边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她心猛地跳了下。
是她高中经常哼的小调。
卧室昏黄的夜灯令气氛逐渐回暖,夏诗弦就着熟悉的曲渐渐放松下来。
文总,我是最近分化的,我不知道夏诗弦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文思月笑了笑,老婆只要躺着就好。
夏诗弦能感觉到,文思月说完后便慢慢往她这边靠,她心又开始狂跳,速度太快以至于喘息都急促了些。
有人凑到了她腺体附近,夏诗弦注意力几乎都系在文思月身上,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紧张不已。
唔文思月对着腺体吹了口气,夏诗弦没忍住哼了出来。
带着凉意的鼻尖贴了过去。
夏诗弦打了个哆嗦。
老婆好香啊。文思月轻轻地说。
夏诗弦吐气,你不是说很快吗?好了?
还没开始,得先做准备。
夏诗弦抖个不停,文思月怎么能这么坏?哪里脆弱专挑哪下手。
快快快点弄完完事。夏诗弦催她,这感觉太折磨人了。
文思月喉咙发出低哑的笑声,对准腺体亲了上去。
夏诗弦差点叫出来,她脚趾蜷到一块,拼命咬牙忍着才没发出声音。
这也太刺激了叭这谁受得了啊
文思月亲完又舔了几下,夏诗弦清晰地感觉到文思月的动作。
整个过程并不长,也就十几秒,夏诗弦度日如年,总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文思月终于松嘴,夏诗弦想挪到床边,可刚才亲的那一下她一点力气都没了。
老婆怎么哭了?文思月帮她翻身,看到夏诗弦满脸水渍很是惊讶。
夏诗弦抬手抹了把脸,我没哭,这才哪到哪,这是鼻涕。
为了嘴硬连面子都不要了。
噗,老婆的鼻涕清汤寡水的啊,是不吃素太久了?文思月笑了声,调侃她。
夏诗弦手浑身无力,多一下都不想动,也没计较的心思,像条咸鱼似的瘫在床上,文思月半坐起身,扯了扯垫在下面的浴巾。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