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弦的手很好看,为什么要躲?文思月不解,她伸手还想捞过夏诗弦的手,被夏诗弦躲过去并把手被在身后,有什么好看的,盯着手看不觉得很变态吗?
一想到手还有别的用处,她简直无法直视文思月修长的手指。
文思月抓了个空,心里空落落的,为了不让坏心情继续影响她,她选择遵从本心,牵过夏诗弦的手,紧紧攥住。
夏诗弦呀了一声,今天文思月格外不对劲,平时在外面,她们尽量会避免过多的身体接触,怕文思月信息素会外泄。
跟冰冷的树皮触感不同,文思月的手干燥温暖,夏诗弦暗暗咂舌,文思月一张冰山脸,但冬天身上总是暖烘烘的,不但跟她的冷漠气质一点都不相符,跟她这个动不动手脚冰凉的比,简直像个大火炉。
你手好热啊,跟你这张脸是真不搭。夏诗弦咂嘴,相握的手不由紧了紧,汲取对方手上的温度。
两人手牵手慢慢往陵园上方走,陵园整体建的像是古代陵园,整个山都是,她们需要爬长长的上坡后,才能到夏诗弦父亲所在的区域。
还好我爸和奶奶不远,不然扫个墓真的要一天时间。走了一段路,夏诗弦微喘着气说。
不知道是不是她穿的太厚了,总有种越爬越喘不上气的错觉。
文思月侧过头眸光微闪,轻拨夏诗弦的衣领,你穿太多了,而且脖子这边护的太紧,影响呼吸。说着她把夏诗弦辣的严严实实的拉链往下拉了些许,夏诗弦觉得呼吸好像真的顺畅了点。
她大口吸气,顿时心胸舒畅,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涌入肺里,让她不由打个寒噤。
我们好像快要到了。这会人彻底从萎靡的状态恢复,说话底气都比刚才足了。
文思月轻轻笑出声,是啊,我们快到了。
没有拆穿由于某人走得太慢,比刚那大叔说的时间,还要多十几分钟,而大叔说的时间还是已经把速度相对较慢的咯爱人算上的时间。
夏诗弦自知理亏,安静亦步亦趋跟着,拿出夏母准备好的鲜花和果盘后,她抬头望着高高的树冠,绿色的树叶衬着蓝天,有种别样的宁静。
诗弦,到了。一只手挡住她的视线,夏诗弦拨开,顺着挡住她的那只手指着的方向看去,正如文思月所说,到她父亲的墓碑前了。
墓碑上贴着一张夏诗弦父亲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神色阴郁疏离,夏诗弦面无表情的时候,跟照片里的人足足有七八分像。
夏父是个英俊的男人。
哎,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妈说他特别冷淡,只有对她和奶奶会好一点,不过他很能吃苦赚钱,给我妈的钱养我绰绰有余。夏诗弦蹲下平视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