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是个可爱的姑娘,希望将来有机会介绍给你们,你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爱你们的,
薇尔”
薇尔把这封信装好,准备第二天早上去猫头鹰棚屋将它寄走,这时伊利斯擦着头发从盥洗室出来了,“你会介意看到我的脸吗?”
薇尔飞快地摇了摇头,打算从自己的架子上拿一个笔记本用来和伊利斯聊天,手指在掠过其中一本的时候停下了——是火车上她用来和雷古勒斯对话的那本。
她本可以继续用它和伊利斯对话,但手指已经自动伸向了旁边崭新的一本。
也许潜意识里她不希望和任何人分享自己和雷古勒斯之间的秘密。
薇尔先用了一次“寂静之声”,【或许你愿意继续我们在船上的话题吗?】
伊利斯看了眼那句飘在空中的问题,又看了眼她握在手里的笔记本,点了点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如果你想知道,也许的确有必要把这些告诉我今后的室友。”
她又敏锐地指出,“你那个让字母在空中跳舞的咒语应该不能无限制使用吧,或许用纸和笔交流是个不错的选择。”
薇尔感谢了她的体贴,随后就听伊利斯讲起她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片胎记,它当然不是什么诅咒,也不会传染,只是莫名其妙地生在了我的脸上。”
“不过总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惩罚。或许要从我的外祖母说起,其实是个俗套的故事。”
“我的外祖母嫁人之前是莱斯特兰奇的女巫,但是她没有遵从家族的安排嫁到格林格拉斯家,而是和一个麻瓜私奔了——并不是像布莱克家的二小姐那样嫁给了麻瓜出身的巫师,我的外祖父是个纯粹的麻瓜,不过他们彼此相爱,一直都过得很幸福,并且生下了我的两个舅舅和我的母亲。”
“在有心人眼中,我的母亲就是他们可以利用的证据,因为她是一个哑炮。”
【可是,从古至今巫师和巫师结合生下哑炮的例子也很多啊。】薇尔愤愤不平地写道。
“那些人不会在意这些,他们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找一个借口罢了,毕竟我的两个舅舅也都是巫师,母亲就成了他们唯一可以攻讦的对象。”
“不过我妈妈后来又嫁给了巫师,而且因为我爸爸出身于戈德斯坦家族,许多人觉得是妈妈用了某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迷惑了他,但是他们同样很幸福,直到我出生时脸上带了这块胎记,我的父母尝试了许多手段都没能把它去掉,虽然它对我的身体的确没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