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只手,一左一右架着你的肩膀一路曲折绕行, 最后将你扔进了一处深坑。
无法调动咒力保护时**总是太过脆弱, 你在突如其来的坠落中惊恐地伸出了手想抓住些什么, 然而顷刻间后背就重重地砸上了地面。
仍然没有力气的你躺在原地等待钝痛缓缓消散。
周围悄无声息的寂静,被遮盖的眼睛又见不到一丝光线, 有那么一瞬间你甚至以为自己失去了意识——好在几步开外很快响起一阵卡拉作响的锁链声。
“呵。”一声轻笑。
“……”
好个屁啊。
毛骨悚然的寒意陡然爬上后背,你反应过来立刻挣扎着爬起——直到抵上坚硬的石壁退无可退。
是那个吧?只可能是那个吧?
你摸索着, 颤抖着,慢慢扯下了绑在脑后的黑布。
眼前只有头顶投下的丝丝微弱光芒,以及一片黑暗中一双猩红色的眼睛。
“哦?这次的女人只有一个?”
……
在数秒间就能剥夺成百上千条性命的诅咒之王面前,你等了足有几分钟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两面宿傩说完那句话后就像失去兴趣般安静地闭上了眼睛,黑暗里甚至听不见第二道呼吸声。
但咒灵本来也不需要呼吸,诅咒之王想必也是如此?
你壮着胆子站起来,沿着粗糙的环形石壁逐渐靠近。“只有一个”的意思是,在此之前被绑架的女人也会被成批地扔下深坑?那些制造咒胎的实验,也都与他有关?
果不其然,那双猩红的眼睛再度睁开。他眯着眼打量着你,忽然笃定道:“你是咒术师。”
难为他能一针见血地看出——连你自己都感觉不到咒力。
阴影中不属于人类的眼睛又增加了一双,你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滞涩,冻结,咒力无法调动也无法感知。”那只诅咒肆意打量着你,话语间满是不屑的怜悯与轻蔑,“你被脖子上的东西锁住了吧?原来如此——那些女人都只是测试,你才是真正被抓来的实验体。”
差不多全猜中了。
只不过锁你的崽种和抓你的具一郎是两拨人而已……
“真可悲啊。不管有没有诅咒的威胁,人类总是那么擅长同类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