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同性恋还没合法,过几年就要合法这件事只有他知道。
现在还是会有人抱有着看待异类的存在看他们,哪怕他不认为他们是异类。
但这也不是让他有些烦躁的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牛岛若利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死板这件事?居然让他这么意外?
可这些事儿不应该让他觉得烦躁啊。
但他现在真的很烦,有一种蚂蚁爬遍全身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抓耳挠腮。
最后在练习赛中接球发泄完,他又自己出去跑了十公里。
夜风吹在他的脸上,让他终于舍得清醒了一点,好似身上那些难耐的瘙痒,终于一扫而空。
果然啊,他最喜欢跑步了。
“确实是生气了吧?但是谁惹他生气呢?”
“若利?”天童觉看到牛岛若利擦了擦汗在球场上好似在寻找身影,喊了一声。
这会儿已经吃完饭了,大家结束了和其他学校练习赛,正自由活动准备休息。
所以大部分人都坐着休息着。
天童觉看到牛岛若利像是在找谁,主动喊了声,“找阳太吗?”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
“去跑步了,一会儿半会儿回不来估计。”天童觉猜测。
“哦。”牛岛若利应了声。
还是天童觉接着问,“你们吵架了?”
牛岛若利摇了摇头,“没有。”
“那奇怪了……”
“怎么奇怪?”牛岛若利问。
“阳太好像在生气。”
天童觉在想,那确实像是在生气的。
鹫匠阳太真的不算在生气的,他就是没睡好,加上被不明的情绪困扰从而情绪混乱变成了说不清楚的烦躁。
于是看起来就像是生气了。
所以在他跑到一半看到牛岛若利身影的时候真的挺意外的。
被夜风吹过的他早就冷静了不少,所以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以至于牛岛若利跑过来和他道歉的时候,他还处在蒙圈的状况。
“啊?”鹫匠阳太缓住了步子,直至呼吸顺畅才慢慢的停下来。
他是没听明白,但是牛岛若利却认为他是没听清。
“我说,对不起。”牛岛若利跟着鹫匠阳太的步伐也慢慢的停了下来,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我的‘啊?’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鹫匠阳太意外的很。
虽然牛岛若利说对不起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但还是让鹫匠阳太有些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