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客气,在他爷爷开会的时候,他拉了拉坐在他身侧的牛岛若利,手一摊,小声说,“还要……”
牛岛若利好似都不用他多说,就知道他在要什么。
于是又从他的‘百宝’口袋掏出了巧克力。
鹫匠阳太想吃,他就给,一来一回。
牛岛若利忍不住说,“少吃点。”
但鹫匠阳太不听,“今天心情不好,再多吃点。”
于是牛岛若利不再多说。
鹫匠阳太要,他就给。
到最后鹫匠阳太裤袋里面都是剥开的巧克力纸。
吃到后面,鹫匠阳太不知道是不是吃的有点上火,有点甜,喝了几口饮料就不再吃了。
上火怎么还有晕乎乎的。
鹫匠阳太想了想,估计是今天流血太多了,失血过多总会有些困了?
“阳太,你脸怎么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议居然早就散开了,天童觉凑近他,问了这么一句。
鹫匠阳太摸了摸脸,好像确实有点热,“体育馆太热了吧。”
“开空调了呀,你还觉得热?”一旁五色工说。
但不知道为何鹫匠阳太就是觉得有点热,摸了摸脸,就是降不起来。
“阳太?你喝酒了吗?”天童觉闻了闻,闻到了一股酒香。
“酒?”鹫匠阳太从口袋掏出了一把巧克力包装纸,“没有,我只是吃了巧克力。”
“酒心巧克力?你还吃了这么多?”天童觉快笑疯了。
显然牛岛若利也不知道,他不怎么吃,根本不知道是酒心巧克力,只是听了天童觉的建议,一直带着。
鹫匠阳太完全不胜酒力,只是几颗巧克力里面的酒精含量,就给人干倒了。
就在他们讨论的期间,鹫匠阳太已经倒在牛岛若利的身侧,睡过去了。
脸上还有着红晕,但呼吸已经完全平稳,看得出来已经进入梦乡了。
众人:……
“怎么办?”大平狮音问。
“送他回去啊。”川西太一回。
“鹫匠教练今天是不是又不回去了。”白布贤二郎说。
“那怎么办?”五色工也很疑问。
“还能怎么办?”天童觉却弯了弯眼睛,看向了牛岛若利,“谁惹得事儿谁送回去。”
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
所以把醉了的鹫匠阳太送回去这件事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牛岛若利的头上。
当然,牛岛若利打一开始,也没想把这个机会,送给别人。
社团解散的时候,天还没黑,夕阳已经有一半身侧进了地平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