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匠阳太听了一会儿,倒是想起了昨天晚上两个人刚到酒店的时候, 牛岛若利主动提起他父亲的事儿。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母亲及祖母都觉得左撇子并不好,希望我能够改正。”
“但我的父亲,关于这个问题并没有打算退让。”
“我其实挺感谢我父亲的。”
说实话左撇子作为主攻手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有优势的事情,因为大部分人都惯用右手,在面对不同习惯的攻手,确实是一个威胁。
当然牛岛若利对于众人的威胁,并不只是因为左撇子。
左撇子只是锦上添花。
不过这些牛岛若利应该也知道的。
即使如此对于父亲守护住了他的左撇子这件事,他还是很感激的。
鹫匠阳太不太了解牛岛若利对于自己父亲的大概是什么样的情感。
就像鹫匠阳太也不太知道自己对于自己的父亲又是什么情感。
他和自己的父亲,大部分时间几乎没什么可以说的。
重活一世倒还没到需要和自己父亲沟通的时候。
就记得当时和父亲话说的最多的时候,就是那会儿爷爷去世。
两个人好似在面对爷爷这件事上,才会有共同的话题。
之后他去了巴西打球,和父亲的联系也没有很多。
大部分也都是和母亲聊天。
但是为了防止母亲担心他,所以他也很少会叙说自己在哪里多么不如的情况。
最多的也就是聊聊吃没吃饭,又转去哪个俱乐部之类的聊天。
这么想来他好像也确实没正视过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关系。
现在看到牛岛若利和他父亲的交流,突然发现自己这样如常的和父亲聊天,好像都没有。
牛岛若利和自己父亲并没有长期的联系,之间也没有产生过于陌生的感觉。
两个人见面也只是如常的热络的在聊天,并没有因为长期的不见面,从而出现任何冷场尴尬的情况。
反倒是鹫匠阳太其实挺怕和自己父亲单独相处的,好似尴尬局促都会在他身上出现。
像父亲和母亲都在东京工作,他去了东京快半年了,竟也没找个机会去看看他们。
如此想,他更是有些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实在有点不太正常。
之后牛岛若利和自己父亲聊的差不多了,话题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