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鹫匠阳太坐在结婚登记处的时候,办理人是这么问他的,“您确定是自愿办理吗?”
鹫匠阳太:……
他就努力回过神儿怎么就变成他不愿意了!!!
“自愿的。”鹫匠阳太尴尬的搓了搓鼻子,小声的问牛岛若利,“我看上去很不愿意吗?”
牛岛若利对着他笑,摇了摇头,“没有。”
并且自我检讨了一下,“是我通知的太仓促了。”
牛岛若利难得在这么大事情上,并不是提前准备的,这是他人生中难有的冲动。
两个人从登记处出来,一直盯着手里的结婚证明。
连牛岛若利都有些恍惚的盯着。
可能都不太相信,这样就结婚了。
两个人从开始在一起,到现在竟不知不觉有了四个多年头了。
两人从来没觉得有这么长时间,他们总觉得像是刚在一起一般,总是不舍的想要多待在对方身侧一般。
好似也没有进入疲惫期,就完全处在早起的亲密期。
毕竟他们能待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比一般情侣要更珍惜待在一起的日子。
牛岛若利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么一个问题,两人即将开始异国恋,因为他也体会过难捱的思念,能理解鹫匠阳太一定会比他更痛苦一些。
他不知道怎么在这期间能够更好的维持住这段感情,笨拙的只想着朴实的做着承诺。
一句单用语言描述的承诺,已经在他们这个年龄不适用了。
大概就是一张结婚证明,更多的有实质性的无条件赠予。
比如在离开波兰之前牛岛若利早在婚前把自己的那三层公寓楼先赠予了鹫匠阳太。
鹫匠阳太一手拿结婚证一手拿房产证,一度觉得自己不是在送去波兰再就业的老公。
而是在送奔赴战场的老公。
“就是是不是有点太……”鹫匠阳太不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完全就像是牛岛若利害怕鹫匠阳太没有安全感一般,一直努力的给他塞安全感。
塞多了鹫匠阳太都快以为他不回来了。
“我放假就回来。”牛岛若利走之前还如此承诺,这一承诺更让鹫匠阳太本就没绷住的情绪,一下绷不住了。
“你说这些干什么。”鹫匠阳太抱着牛岛若利哭,哭了一会儿,及川彻拉他回去。
“别哭了,哭的我都以为他不回来了。”及川彻跟着吐槽。
拉着人走的时候鹫匠阳太还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