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吧好吧,缪斯~”
福尔德吹起一声口哨,将杯里地红酒一饮而尽。
“呃!!!”
他瞬间没了力气,如同求偶般的孔雀释放自己魅力的人瞬间从白马王子变成了没有力气和地面贴贴的青蛙先生。
“等等,难道缪斯也——!?”
艰难的抬起头,就看见佐伯然将朝着他张开手,露出一个□□末的透明袋子,然后和手里的红酒一起干脆利落送进了垃圾桶里。
福尔德:“……”可恶!
有句话说得好,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人真的会栽两次!
而此刻佐伯然也找到了佐伯眠……
“人是你加进来的吧?”佐伯然冷笑。
没错,他确实是来兴师问罪的!
佐伯眠低眉,笑得温煦,“兄长大人不喜欢吗?”
“我还以为,您和这位先生必然相交莫逆呢。人世间知己一二却是难求,可是不好错过啊,您说是吧,缪斯?”
佐伯然,他不气反笑:“是我忽略了,忘记了你的占有欲是有多么的难以想象,不过我倒是没想过还能得到这般待遇,阿眠……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佐伯眠抬眸浅笑,然而佐伯然却是不想听了。
“算了,和你讲话也挺没意思的。”佐伯然摆摆手,转身就走,“反正到时和你谈话的也不是我。”
其他佐伯尚且还能听进去点,然而佐伯眠被本体塑造的时候还是太过极端了,这也意味着后者更加自我,对于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哥哥!”佐伯眠叫住了他。
一个仿徨,痛苦的灵魂终于向着可以信任的同伴坦白。
“seino,真的能一直一直喜爱我吗?”或者我们?
佐伯然拧眉不答,他只是叹息一声:“要是你彻底暴露了,该怎么办啊,阿眠~”
全部暴露就意味着摊平在阳光之下,暂且不提那只小老虎会如何反应,佐伯眠才是最难以接受的那个人,哪怕其实这件事情根本无人在意。
离开时,佐伯然看见那个白虎少年犹豫的和身侧的少女在将什么悄悄话,在看见怀里的东西时稍一思索便明了,不由得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老大,你笑什么?”吉田瞬好奇。
“没什么,好吧好吧,一点小事也要我说,真是的——就是想看看直球能否克服一切?嗯,不过不管了,不去玩你的来找我干嘛?”
“嗯,就是……”扭扭捏捏好半天,“我们和侦探社的侦探,黑猫崽子,还有娃娃侦探打牌……”
“所以?”青年挑眉。
“全输了。咳咳,我和回组队,然后……刚刚眠先生弃牌跑了,就想着拉你来嘛~”
听到后面一句,佐伯然先是错愕,然后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