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舒服。你完全感受不到快意。跟之前教习嬷嬷教的完全不一样。你只感觉自己像一条死鱼,一直有人在拿杵子捯你的碎肉。
为什么人一定要做爱呢?你心想。为什么一定要有自己的孩子呢?你只想和自己爱的人牵手、拥抱、接吻、互诉爱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他一起拉下泥潭。你对自己正在做的事并没有那么感兴趣,如果你的丈夫醒着,想必他也只会觉得乏味。
但苏家所有人都在逼你。
你必须为苏家留下血脉。
否则山神将不会放过任何人。
你看着自己的血混着之前的残留的情液一点点染到你丈夫的小腹上,看起来脏兮兮,你想起他刚刚进门时滴着液体的刀刃,觉得那挂在上面的肉块本该来自你自己。
你跟雾里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呢?不都在‘吃人’吗?
也许等他醒来后,也会对你做跟对那怪物做的一样的事吧。
你努力转移着注意,尽量不去想之后的事情,至少现在要把家里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你最终也只吞下去了大半,还剩下的那一节就这样露在外面,跟随你摆动的身体一起动着。你刻意移开视线不去看,好像不看那插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它就不存在一样。
快射啊,合上眼睛,你一边半悬着前后摆动腰身一边想,只为繁衍而催生的交合并没有浓情蜜意的必要,他付出种子,你作为苗床,繁殖就是这样无机质的事情。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情愿此刻好好把自己洗干净了睡上一觉。想到这儿,你没忍住小小打了个哈气,但动作间小腹收紧,瞬间又把你痛得弯起了腰。
偏偏这个时候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你的大腿。
你的身体本就敏感,温热的触感刚一附上就激得你一个激灵,双腿顿时泄力,整个人竟稳稳坐在了你丈夫的身上。
那根东西完全进来了。
感觉自己近乎被捅穿,冷汗瞬间布满了你全身,你撑着他的腹部发出痛吟,生理性的泪水不可抑制地从你眼角划下。
缓了半晌,你勉强眯着眼睛去打量刚刚触碰你大腿的东西,才发现那是你丈夫的手。
你顿时惊恐万分地去看他的脸。
然后对上了那双幽黑的眸子。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