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有廉耻……成了帝王身份竟还是一样。
织雾羞得别开目光。
“要等到戌时……”
离戌时还有半个时辰。
可他现在便被她撩拨得受不住。
她穿着宫人的衣着做事,举手投足落在晏殷的眼中,都像是在勾引。
俯身奉上解酒汤是,抚他腰间玉带是,哪怕自下而上,用一双漂亮的雾眸单纯看向他,也是。
天子似醉非醉眸光不甚清明,显然想让小宫人帮他……竟愈发有了昏君的模样。
织雾被他扼住手腕,面颊愈涨热。
从前他发烧那一次,按住她双手胡来,好歹有帐帘隔着。
可眼下,他仅是背对着外殿的众人。
“我自己来……”
“阿雾便看着……不离开?”
织雾见他黑眸染着醉意,便只好连哄带骗,又羞赧应下。
晏殷答了个“好”。
他不再扼住她的手腕。
可织雾却被迫,只能看着他进行一些愚公移山的事情。
宫人们仍旧在外殿四处收拾。
织雾敛着呼吸,眼睫似小扇子般垂落,攥紧着指尖不得不望着山峰巍峨轻颤。
直到有东西溅到了她的裙摆。
终于——
外面传来了殿门闭合的声音。
第89章
属于宫人的裙摆上溅上了星星点点的霜雪。
帝王却全然不觉自己有多淫丨乱。
夜间帝王更是将小宫人哄上了御榻, 将她不熟练的宽衣解带的活计,纡尊降贵地扯开她的衣带,亲自又教了遍。
……
晚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新开的桃花被打落几朵, 七零八落地跌落在泥水里,被那泥水裹入地里, 一道化作了今春的护花春泥。
织雾迷迷糊糊醒来时, 只觉周身疲软, 尤其是腰,其次便是双膝之处……
她困倦不已, 全然没有察觉自己睡了将近整日, 却被外面颇为吵嚷的动静吵醒。
“我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到陛下……”
“为何我妹妹昨日没有回宫, 今日也没有?”
织雾听到这声音, 沉胀的思绪陡然一个激灵, 人顿时也立马清醒过来。
是哥哥……
她先前没有回府都有托人给哥哥传个口信, 可昨日……昨日她被天子吻得头昏脑涨,竟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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