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蜷起手指抚过她的脸,舔着嘴笑道:“你才知道啊……”
江令桥不服气地去挠他腰间的肉,却再一次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致命伤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你怎么不怕痒?”
“天赋。”
“狗屁,这算什么天赋!”
“其实吧,怕痒也是天赋。”
江令桥好奇地眨了眨眼:“怎么说?”
容悦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嘴角噙起一抹玩味的笑:“能多些乐趣……”
江令桥用被角盖住自己:“非礼勿言。”
他缱绻地看了她半晌,忽而忍不住笑道:“江姑娘,你怎么好像真的只是来看着我服药的,还这么兢兢业业?”
江令桥愣了愣:“不应该么?”
“应该,当然应该,很应该……”容悦的目光黏腻地扫过她,“只不过,治病可不是只有服药这一种法子,有内服,自然也有外调,比如,嗯……撷阴补阳什么的……”
“哦……”江令桥扭了扭身子,沉吟道,“我又不懂医术,你跟我说了我也听不明白……”
“江令桥,你装……”容悦忍不住笑,手溜进被窝里掐住她的腰身,作威胁状,“你肯定知道我什么意思……”
“啊……”江令桥舔了舔嘴跟他装傻,“我是真不知道……”
话音才落,容悦的手就不客气地触及她腰上的痒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在江令桥的身体里乱窜,叫人又想哭又想笑,根本忍不住,末了痒得她眼泪乱飞,在容悦身下连声求饶:“错了!我错了!我知道什么意思!我知道……”
容悦停下手,冲她戏谑地笑了笑:“江姑娘,你未免也太过矜持,这要是换作从前早就把我办了,怎么现在还越活越不如从前了?”
江令桥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睛睁得滴溜圆,磕磕巴巴道:“我……我可没有……”
听罢,容悦噗嗤一声笑:“有些事我可一直记在心上,江姑娘,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么?”
“不用了不用了……”江令桥讨好似的揽住他的后颈。
“这榻……”容悦屈身动了动,又抬头看了看这块巴掌大的地方,皱着眉头道,“是不是小了点?”
“嗯……”江令桥眨眨眼,笑道:“还好吧!”
既然她说还好就还好喽——女子的脸上泛着惹人怜爱的微红,紊乱的呼吸带了些若有似无的暧昧,容悦的喉结无声地滚了滚,低下头俯身与她吻在了一处。
唇齿相接的时候,容悦忍不住扬起一抹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