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军问:“你确定你是宁死不屈了是吧?”
哨兵梗着脖子,还是硬气了头皮点了点头:“嗯!”
侯军又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转头对朝李正招招手。
李正跑过来,侯军将他拉到一旁,在耳边低声几句。
蓝军哨兵看着俩人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样子,忍不住问“你们想要干嘛?我可告诉你们……这是演习!”
侯军吩咐完李正,转过头笑嘻嘻地对那名蓝军哨兵说:“我跟你说,我除了第一年是当兵外,其余时间我都在带兵,这对付兵的方法……我看没一百也有九是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蓝军哨兵看着这个说话面带微笑,而且语调温和平静的老兵,越看越不对劲,狠狠咽了口唾沫道:“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侯军朝李正示意了一下:“听到了?”
“听到了!”李正立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作麻利地开始脱鞋子。
由于隔着有好几米,天又黑,蓝军哨兵看不清那头的李正在地上鼓捣什么。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特么警告你们,别乱来啊!这是演习,你们太过分到时候我要告到导演组去的!你们就等着……”
“排长,弄好了。”
李正终于鼓捣完了,侯军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一个物件,然后拿在手里回到蓝军哨兵面前。
人还没到,蓝军哨兵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酸臭味扑面而来,那感觉就像腌制了几年但是发霉过期的那种酸菜上再泼了点大粪,反正绝对属于闻者欲吐那种。
“我艹……”
他想用手捂住鼻子,可惜人被绑在树干上,根本无法动弹。
侯军拿起另一只手里的东西,凑到蓝军哨兵面前。
“这个是刚才堵你最的玩意,是只袜子,不过是干净的,虽然穿过,但好歹塞进你嘴巴里的时候绝对是洗过的。”
一边说着,又举起刚从李正手里拿过的那个物件,送到蓝军哨兵的面前。
这一送不要紧,差点要了哨兵半条小命。
那味道……
那酸爽……
那感觉……
简直要直接升天了……
“呸!呸!呸!”
连呸了几声,他忽然明白过来侯军要做什么。
“我说老兵,不,我说排长,咱们有话好说,大家都是当兵的,这只是演习而已,你们不用做得那么绝吧?”
他自己感觉到话音都在变,就像被人扔进冷库里封了几个小时,说话牙齿都在磕磕碰碰。
“绝?什么叫绝?”侯军很夸张地左右拧了拧头,似乎在征询周围新兵蛋们的意见:“你们说,我这叫绝吗?”
魏胖子笑得尖牙不见眼:“不!排长一点都不绝!这太有爱了!简直是爱的袜子!爱的味道!”
侯军把脸转向了蓝军哨兵:“听见没有,战友,我的兵都说一点都不绝。你不是说演习嘛?没错,是演习,我也说句实话,真没胆子把你往死里整,闹出人名我也要上军事法庭,不过嘛,给你塞只袜子……不过分吧!”
最后那一句“不过分吧”,语气又重,又怪。
蓝军哨兵开始尖叫起来:“我艹!你这个变态!救——”
他本想大喊救命。
可惜还没喊出声,嘴里一下子被塞进了一团东西。
这可把他直接吓哭了,嗷嗷地,却喊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拼命挣扎,拼命扭动,看起来很是崩溃。
过了一会儿,侯军伸手将他嘴里的东西摘了。
“呕——”
刚摘出那个袜子,蓝军哨兵开始疯狂呕吐。
晚饭吐完了吐胃液,胃液吐得差不多了开始吐黄胆水,最后变成了干呕。
侯军看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玩什么逼供游戏。刚才塞进你嘴里的那只袜子是干净的,我的兵穿过的那只在这里……”
他举起右手那只,还特地送到蓝军哨兵鼻子下晃了晃。
“呕——”
蓝军哨兵又开始吐了起来。
侯军说:“这次我可是来真的了,再问你一次,说不说,不说我直接给你塞只脏袜子,绑你在这里,我们自己去找你们旅指去!”
蓝军哨兵勾着脑袋,不说话。
李正一个箭步上去,手抓住他的上下颌骨关节处一捏——这是侯军教的办法。
果然,哨兵的嘴巴不由自主就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