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兄可是我重金请来的护院总管,相信那些宵小之辈也不敢造访。”蓟槐突然扔出这么一句话来“所以,水姑娘也不必介怀。”
听到这么一句话,水盈波猛然想起这家伙是谁了,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恭喜蓟大人高升了。”话音刚落,水盈波的身影已然不见了。
寒逸帆和婧儿倒是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两人,虽然上官昭的事情让人介怀,可是在这么个时候,如果还能发生个喜事,或许还算是不错吧!
水盈波的身影不见了之后,蓟槐将视线放到寒逸帆身上“寒兄,小弟这里有香茗,不知寒兄可否愿意品尝?”
“荣幸之至。”寒逸帆抬手,淡淡地说。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蓟槐当然不是请寒逸帆去品茗这么简单,肯定是有事情要商议。婧儿没有异议,正欲离开,却被寒逸帆牵着,哪里也去不了。
就这么一个轻轻的举动,婧儿就已经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了。无语的跟上去,心里却疑惑为何寒逸帆会让自己跟上,他平时不是不让她干涉的吗?
走到内堂,蓟槐真的拿出香茗,他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泡茶,婧儿看到他纯熟的动作,不仅暗叹,这个高高在上的大人居然会自己动手泡茶,一般人都不会的不是吗?
“寒兄,请用茶。”蓟槐将茶杯放到寒逸帆手里。
寒逸帆接过,将热烫的茶水倒进嘴里,将茶杯反过去放好。“还要试探?”
“寒兄,这件事情,我一定不能够掉以轻心。不是吗?”蓟槐将茶杯放好“嫂夫人也坐下啊!”寒逸帆这才发现原来婧儿已经没有坐下来,倒是用很奇怪的样子盯着蓟槐手里的杯子。“婧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一股疑惑扬升在婧儿心里。
寒逸帆也不转弯抹角。“蓟大人,你手里的茶杯是从哪里来的?”这套茶具,他从前在潭府见过,据说是世上只有一套。
“寒兄果真好眼力。”蓟槐也单刀直入“这套茶具是从哪里来的,我并不清楚,只是一名金陵里的小官员送来的。”
婧儿苦笑了声“没想到,这套茶具会在大人府中。”她喃喃自语,她回想起她的爹亲有多喜欢着茶具,只有在贵客临门的时候,爹爹才会拿出来的。
“嫂夫人,这套茶具,和你有什么渊源?”蓟槐也不是等闲角色。他从来也不会接受礼物的。只是在听到寒逸帆的告知,然后又察觉到茶具里刻有一个“谭”字,所以才留下来。这件事还让乡里的人传了好久,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受贿了。
婧儿在寒逸帆示意下,缓缓道出了这套茶具的渊源,说到动情时,泪光闪烁。每当说起这套茶具,她的心里一阵揪痛,她没有办法忘记自己的家是怎么被灭的。
蓟槐也只是静静的听着,听罢,淡淡一笑。“原来如此。”
“正是如此,才会来打搅你啊!”寒逸帆说的一点都不客气。完全没有打搅了人家,不好意思的样子。
婧儿在寒逸帆的示意下离开了书房,两个男人在书房里谈论了很久。一直到月儿高挂才出来,寒逸帆敏锐的发现,一道不合时宜出现的身影。寒逸帆也只是蹙眉,却没有阻止她进入。
“帆哥哥,蓟大人怎么说?”婧儿一看到寒逸帆的身影,马上上前提问。
寒逸帆轻拍婧儿的手“婧儿,放心吧!”这件事有多棘手,他不是现在才明白。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牵扯到这么多的人,一定要小心行事。“蓟槐不会放罢不管的,你放心吧!”
“他到底是谁?”她不是笨蛋,不会看不出来蓟槐气度不凡,绝对不会一般官员所拥有的气质。
寒逸帆神色一凛“这个,你就别管了。”
各位读者,在这里提一下,蓟槐的身份是另一个故事,所以在这里,本作者就不好揭穿了,请多见谅。
“就让我蒙在鼓里。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平安,对吧?”婧儿轻声说,他不说,她也可以知道这是他们的好意。
当然听得出婧儿的不满,寒逸帆也只好忍下来了。“婧儿,我们明天就得搬出去住了。”
“为什么?”婧儿不明就里的提问“让人家杀过来?”
“正是如此。”寒逸帆透着诡异的笑声,让婧儿觉得心里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