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助理看的心在颤,彼此都暗暗咋舌,太准了这也。
后院草长的很茂盛,谢观让二号助理回公司,三号助理留下来除草,卉满也想去除草,谢观给她围上毯子。
她盖着毛毯蹲在后花园的地上薅来薅去。
三号助理出于职业特性不习惯冷场,轻声问她:“你最近怎么样啊。”
“就这样。”
“这样挺好的。”
“不好。”
“回学校念书很享受的,而且你还这么年轻,多学习总是有益的。”
助理用铲子除草,培土,突然发觉自己挺喜欢跟她说话的。
“q大的账表课程挺难吧,我之前挂了两次科。”
“你也是q大的?”
“是啊,这么说来我还是你学长呢。”
卉满不解:“那你怎么给谢观做助理了?”
他耸肩笑了笑:“我这样没有背景的资历,能进谢晏集团给老板做助理,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你不知道咱们公司好几个前台都是美国常春藤盟校的么。”
卉满不说话了,助理又问她:“你昨天怎么给我递水了呢。”
“因为你干了活,我觉得你可能会渴。”
“干活是我应该做的,这是我的工作。”
“干活之后渴也是应该会有的。”
他手下拔草的动作停了停,眼光看着她,几分柔软,这小姑娘除了怪,其实心地挺好的。
两人在高高草丛里嘀咕起来,像两个闺蜜。
“卉满啊,你不怕老板吗?”她总是跟老板作对,都令他感到费解了。
“有点怕,但我更讨厌他。”她掀开毛毯,撸起自己袖子给她看,上面的红印还没消,而且有的变紫了。
助理皱眉:“他打你?”
她说不上来,摇摇头:“其实不疼,只是我的皮肤很容易落下这种痕迹……我不喜欢他在床上这样做,在学校里穿衣服都很注意,怕被同学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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