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咕叽了两下,含含糊糊拿之前的工作来搪塞:“工作了......我做的金融方面的工作。”
“金融业么,没有发现,更谈不上创造,我不喜欢这一行,整天不过是把钱搬来搬去的。”
没有相似点,完全没有半点相似的行为习惯,卉满是被完全碾压的一方,赵游只是随意的,没有所图,那样一挥手,就让卉满不停啃指头。
最后,她来了击必杀。
“那个一直在看你的老男人是谁?”
她眼神轻蔑挑剔着角落处的谢观,这老男人确实是有几分姿色,不过,年纪不小了。
两个针锋相对之人远远一撞眼神,便知彼此的铁血心肠,因此都互相没有好感。
“啊?”卉满发懵。
赵游继续逼问道:“是谁?总之,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
卉满顿时乖巧道:“我不认识他。”
“哦,这样啊,那最好不过了,他的年龄能做我们爸爸了。”
赵游喝着咖啡,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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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卉满失魂落魄地走出街道,谢观的车停在路边,她走上去,坐在后座,跟谢观嘟哝道:“一点都不像。”
“你说什么?”
“我跟她,没有半点像的地方……”这点让卉满尤其失落,她找不到自己跟赵游的半点共同点。
而且,她极度气馁沮丧,全程气势被碾轧。
她心乱地扯谢观的袖子,却被他一个动作躲开。
谢观对她正式而礼貌道:“你好,这位小姐,请问我认识你么?”
卉满愣了:“你说什么啊。”
他慢条斯理道:“你跟那个女人说,你不认识我。”
“哦,那个啊……”
卉满表情愁的,想着该怎么狡辩。
“承认你跟我的关系,对你来说,有那么难以启齿么?”
她这种潜意识的避嫌令谢观愤怒,他语气轻飘飘的,此刻的宽容让人胆战心惊,后背发凉。
“你之前才说喜欢我,这就是你对我的喜欢?”
卉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郁闷地回到家里,把衣橱关上不出来。
到了晚上,她越想越气,在床上各种揍枕头,想起白天时全方位被打击,骂骂咧咧的恨不能张口咬人。
谢观在隔壁把女儿哄睡下,回到卧室刻意跟卉满隔开段距离,他不想被她咬。
过了会她还在那里折腾,把枕头里的羽毛都揪出来了,谢观见状便试图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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