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揣兜,不以为然道:“切,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获得你们这群老家伙的承认,难道这是什么很荣幸的事吗?”
她对着那些牌位和脑袋摇摇头,实话实话:“但是很奇怪的是,你们的承认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呢?”
老辈们闻言,都对她的作风极为不满,卉满只是用很轻的眼神看他们,看着这群威严的男性大家长们。
从前她真的认为他们的世界不可撼动,可如今,她只是笑,觉得他们太会编织谎言了。
几百年的世家,必须仰望的权与神话力,就像这些牌匾一样,没有盲目供奉的香火便会立刻倒塌。
她走出宗祠,她只信任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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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家族会议在紧锣密鼓进行。
在这场惨绝人寰的股灾过后,谢晏集团的第一大股东实际变成了谢观跟卉满共同持股。
关于卉满账户的具体持股数目,董事会们经过多方计算,最后得到了大概,这是个无法撼动的天文数字。
现在她手里握有那么多股权,环绕的长辈们催促谢观赶紧跟她结婚,振振其词道:“谢观,加把劲啊,我年轻时候追你伯母时比你可强太多了。”
谢观一脸漠视地看着这群老家伙们,为了利益变脸比翻书还快。
“到什么地步了?你跟她怎么还没结婚?”
“你都这个年纪了,该跟她要个名分。”
谢观被烦的不行,敷衍道:“快了,还在追。”
他们还在劝他:“考虑再要个孩子吧,集团未来还得要个男孩来继承。”
“我跟她不会再有孩子了,我们的女儿就是未来的继承人。”
这群老家伙们登时警觉起来:“这不行啊,她甚至都不姓谢。”
“就是,哪有孩子不跟父亲姓的。”
谢观理所当然道:“孩子是她生的,当然要跟她姓。”
他们炸了锅,此起彼伏地数落斥责谢观:“孩子跟她姓,你怎么不跟她姓,这样跟入赘有什么区别。”
“对,坚决不行,这不乱套了吗,祖上哪有这规矩。”
谢观对领头一直说不行的长辈说:“伯伯,所以您要姓还是要钱呢?”
这下老家伙们无言以对,只能对这种特殊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利益已不可分割,为了钱嘛,不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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