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子,下次可不能再这样逼闺女了,看,都瘦了一圈了。”徐大娘开口骂着老伴。
“我,我哪有,我只是担心闺女在外吃亏嘛!是吧,闺女?”五十多岁的徐福像个孩子似的对着夜雨挤挤眉。
“嗯,嗯。”看着徐老爹不再追问自己在外的事,夜雨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先下手为强这句话真是经典。
“闺女你今天跟他们讲的话真是厉害,香皂部的王铁告诉我以后,我真是后悔当时没在,要不当场我就会拍巴掌了。前一阵子他们一个个都吵着要多做,多赚钱,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就压着他们,等你会来。还好是等你回来了,要不然就出大问题了。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后怕得紧,以后再也不会被钱迷红了眼了。”徐福满脸红光的说道。
“只要他们听进去了就好,我也是为大家好才说的直话,希望他们不要往心里去呀。”夜雨诚恳道。
“不会,不会,来,多吃点”
离开了徐福的家,夜雨徒步走在大街上,看着大街两旁整齐的路灯照亮了街面,房屋。让夜雨幻觉自己回到了现代,浓浓的愁绪又泛了出来。哎,最近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是不是感到孤独了,只怕真要象孙莺说的该为自己找一个郎君了,夜雨自言自语地说着。
“夜雨”
“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夜雨对莫城道。
“知道你在徐总管家,就在外面等你。”
“有事?”
“没事,你这几天还好吗?”
“我?好着了,吃么么香。嘻嘻”“那就好,我送你回去吧。”
“好,咦,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吧,这个颜色很适合你,把你衬托的更英俊潇洒了。早就让你多穿别的颜色的衣服了,同时也证明我很有眼光你觉得孙莺如何?告诉你呀,她可是个明天到我家来,我们大家要多多相处”
“”转眼已过去两个月,在这期间夜雨很少下山,在生意上她只要掌握大的方向,指出正确的途径,其它细节就由他们自己决定,她也落得清闲。
这天午饭后,孙莺坐在院子里做着女红,夜雨摆弄着她精心栽培的盆花,一片祥和安宁。
“夜雨,你一个女儿家为何只带一只耳环呀?另一只掉了吗?”孙莺从夜雨回来时就发现了夜雨左耳垂上那只散发着幽蓝光泽的耳环。
“哦,一个朋友送的,只有一只。”
“奇怪的朋友。”孙莺低下头继续着手里的刺绣。
“孙莺,你看,这些茉莉花开得多好啊,每一朵都是三层花瓣,又白又大,实在是太喜人了,忍不住想亲一口。”夜雨着迷的看着它们。
“知道它们是你的心肝宝贝儿,你的身上,房间,那里没有它们的香味呀。”孙莺头也不抬地说。
“哈哈哈知我者莫若孙莺也”夜雨突然想起一首诗,于是摆出书生的摸样一步一摇地说:“东风冷落旧梅台,犹喜山花拂面开。绀色染衣春意静,水沉熏骨晚风来。柔条不学丁香结,矮树仍参茉莉栽。安得方盆栽幽植,道人随处作香材。”
“好诗”一个磁性悦耳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