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有点发抖:“呜。”
妙妙没有当真扯掉对方花瓣的意思,她见它反应太剧烈遂收了手,然而指尖刚收回一点就被猛然合拢的花瓣含住了,层迭鲜花吮吸她的手指,雄蕊花粉蹭进指缝,有点痒。
这株被囚禁在邪祟里的心智退化得相当严重,它的言行全都出于本能,态度不加掩饰:“再、再摸我。好舒服,呜,我能和你授粉吗?可以吗?可以的对吧?”
妙妙顿感不妙,她当即扯断花茎撕掉花瓣,转身往楼道口跑去,然而为时已晚,她刚迈出两步就瞧见有藤蔓升起封住了花房的出入口。
她听到周围邪祟的窃窃私语。
“我也想要……”
“甜美的味道。”
“不对,是好闻的苦味。”
“是同伴,新同伴!”
“如果李老师把她种在我旁边……”
“好想授粉。”
“一起?”
“嗯,大家都一起……”
花房里栽培的无数繁密鲜花纷纷摇曳,藤条枝蔓蠕动攀附花架,沿途散落的花粉浓烈得令人晕眩。
……
傍晚时分,哥哥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居所,他推开缠满枝条而过于沉重的门,踩过满地碎花断枝,从花堆里挖出了意识涣散的妙妙。
哥哥拭去她脸颊的藤蔓汁液,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吐掉嘴里的花瓣,目光扫过她被花枝紧缚得遍布红印的赤裸身体,他掐断了捆在她胸前的软藤,注视着断藤剥落露出被吮吸太久而显得红肿的乳头,他的神情不为所动。
最后,哥哥看向她下体处的花枝。那是整座花房里体型最大的邪祟,宽厚花瓣完全裹覆住她的阴阜,迫使她只能分开腿坐在花里,流再多的液体都被兜在里面,即使看不见内里情形也能想到该有多潮湿,或许早已积满了浸入花粉香气的黏液。
哥哥说话的语气就像在正常关照亲人:“阴道含着邪祟时不能睡觉,”他用手托起她的脸,温和而耐心地劝导,“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