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给他们都不给我!真不够朋友!”文种嘟嘟啷啷的瘪瘪嘴,相当不爽,丝毫不知道忌讳,药这玩意历来是健康人忌讳的东西,人家借去了都不敢还的,非得等人家生病了再来借回去,不然不是找不痛快吗?
懒得和他解释,我朝一边走去,靠在船舷上看江面上鳞鳞波光,一波一波的在水面上晃动,有如二十一世纪娱乐场所的霓虹灯。
“范兄”文种凑过来,吞吞吐吐,这小子就是见不得人家得了一点好东西,那肚子里的一点城府全都被他的那些贪念给填充了。嘴一张我就给他堵了回去。
“停!停!停!兄弟您别费唾沫星子了,要赤丹珠是吧?我给你!”
“给我?没听错吧?”文种这小子大概办事从来没有这么顺利过,竟然以为我骗他。
“你呀,怎么这么俗?给你你不敢要,不给你,你搜肠刮肚的想要捞到手上,给,拿去吧,要是你惦记我的珠子惦记出相思病,我还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我最腻味这些人了,想要什么,不是自己的他也惦记,一旦成了自己的,还真没福消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到你手上不是还得溜走吗?
“那我拿走了啊,我真拿走了啊!”“先生,请问您今年几岁?”我被他气得语无伦次了,二十一世纪的称谓都脱口而出“文兄不是三岁孩子吧?”
“不是,当然不是了!”
“那范某呢?也不是才三岁吧?”
“范兄傻了?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文种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那成!看来我们都是正常人,那这珠子我算是已经给你了,你也不要再有疑问了。”
“哦!范兄”看这小子还打算罗嗦,我转过身朝诸暨郢走过去。
“怎么?小兄弟把赤丹珠给文大夫了?”诸暨郢还真理解我,眉眼堆笑,丝毫没有露出惋惜,好像一切顺理成章。
“呵呵,给了!”
“他没福消受的!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不强求。文大夫就是缺点东西,不像我们看得开。该来的自然会来,该走的你也抵挡不住。”
“呵呵!老将军好像在参禅!看破红尘了?”
“什么?”诸暨郢一愣,继而道:“小兄弟可真高深,说的话老夫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