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的行尸把他双手重重压在身后,我见状,轻乐一笑,然后走上前,盯着肥爷,笑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你这个轻敌的致命伤。”
这一下那肥爷虽然被我的人挟住,脸上的笑意也退了去,不过他依然一副不屈服的模样,重重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敢说你的手下很不正常,我还听说过这天下有人死穴被点还能活命的,你是不是什么邪教之人?”
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邪教,正派,你觉得这之间有什么不同吗。”说到此,我紧紧盯着他,然后从身旁一个行尸腰间拔出一把小刀,然后慢慢在肥爷脸上划着,没有用太大力,所以没有破他那张肥猪相:“这个世界没有正邪之分,只有强弱之分,弱者要服从强者,这是天定的规律,你居然痴心忘想,让我当你部下,呵呵?”说毕,我一下把音量提高,大吼道:“那你他妈不看看你自已配吗,你看你这龟孙样,你当我部下我还要考虑呢,真是无法无大,敢跟老子嚣张,我看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我这句话是面带凶样吼出来的,本来我对这肥爷的印象就是温文尔雅,非常温和的一个人,但现在我这么一凶起来,把他吓得不轻,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汗迹已越发增多起来,而且他的肥脸也因害怕有些抽动起来。
看来有时候凶一些是有好处,这时我又把语气压了下来,然后重重将刀卡在他脖子上,给他恨然说道:“你识相点就快点把鸳鸯龙凤佩的事情说出来,要不然我敢保下你什么都得不到,包括你的命。”说话间,我的目光杀意必现,很显然这肥爷虽然惊吓我的态度,但对于死倒是有些无所谓,这一点我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这个肥爷隐藏得很深,我用四层半的内力使然的电眼力量才刚好能看到他隐藏的眼神之色。
我一直把不怕死的人认为是条汉子,这个肥爷虽然为人狡猾,而且长得也不咋地,一副奸商模样,不过他的确也有些头脑,而且是个敢做敢为的人,这一点我可以感受到,他先前因为害怕我,是因为人的本能,但打心里他并不是怕死,这听起来虽然有些矛盾,但是也是事实,就像一个久经战场,看惯生生死死的战士一样,如果这世界上真有鬼什么的,他第一眼看到是肯定心理会产生害怕心理,不过他并不是害怕会被鬼杀死,而是一种人类自身的条件反射性的怯意。
所以观着这肥爷无视的手中刀的威胁,依然不肯开口的怨恨模样,我打心里倒对他的印象改观了一些,最少他在我心中配得上是个男人,所以对于男人,我就不加以屈辱了,也不折磨他了,直接对他说道:“不错的眼神,很坚决呀,这样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就马上说出来,要么我就让你无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你好好考虑一下哦,我这样和你说吧,就算你不说真相我也有办法能查到,不过我要你亲自说出来,这样我倒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好了,我数三下,一……”其实这是半威胁半真言的逼供,要是换做其它我看不起的男人,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直到说为止,但对于真正像爷们的男人来说我就宽荣多了,直接给他来一刀,让他无痛苦的死去,这对他算是一种尊重。
我的三十三人特别调查小组本来就是信脉广泛,所以就算这肥爷不说出真相,我依然能查到,不过他要是真说出来,我会复行我的承诺放他一马,这算是对他格外开恩了。
“二……”我紧紧的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没变,看来他是死都不说了,不过就在这时,我发现他的眼神动了动,但只是一瞬而已,可就这一瞬我就知道他一定有什么苦忠不能说出来,所以我停止了数数,直直看着他,脑中一转,试控性的问道:“肥爷,我看你也算是个好汉,最少你在这种关头眉头都没皱一下,这一点值得我敬佩,不过有时人要会想,你要知道你为了这个事死值不值得,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你觉得埋在心里一直到死才好,那我也不必问你了。”说毕,我故意举起手中刀,想一下插进他心脏,可就在这时,他的表情突然一下松懈了下来,然后转过头来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坚决的说道:“这位少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就知道他一定有什么苦忠,看来有希望将他的话套出来,所以我也故意将手中的刀抽回,然后直然看着他,微微一笑道:“不妨直说?”
他听毕又看了看我,好像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因为在他面前只有我,我知道他要帮的事一定是非常隐秘的,不信任的人一定不会说,但他想到自已或许真的要死,所以也没有选择了,看了我一会儿,便直接道:“我有一个失散了十年的妻子和女儿,但是……”说到这,我第一次看到他有些惆然的确说不下去了。
我一听脑子一转,试探性问道:“是不是有人用她们来要挟你取那鸳鸯龙凤佩?”
他一听条件反射性的点了点头,然后没等我反应又接着说:“是不是都无关紧要了,我看少侠的势力也非同小可,如果少侠能帮我这个忙,我这条命就算交给你也无妨。”
看来真的有人要挟他,不过以这肥爷的样子和性格不像容易屈服的人,难不成对方又是桃源宫?所以念此,我不禁说道:“即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说明你信赖我,那何不将事情全盘托出,或许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其实逼他说出原因只是出于我的好奇,这其实并不全是想要他性命的关健,主要是他给父皇带绿帽子,这一点就必须得死,死是死,但如果事情正当我帮他解决这事也不是问题。
如果对方真是桃源宫,那就更好不过,我本来就想和桃源宫玩玩,不过他一听,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其实说出来也没有关系,不过我怕少侠你听不完全。”这一下我就更疑惑了,直直看着他,没有作声,他也看出了我的疑惑,肥脸一笑,然后运起丁点内力将自已的裤子震碎,这一下我一看,便惊了一跳,只见他赤裸的下体居然一物没有,但这绝不是像太监那种被俺掉的,而是类似于缩阳,不光如此,他的下体的肌肉也开始有些腐烂,我敢说这是一种很阴毒的武功造成的,这一看我不由得忙问道:“这是?”这一下我心中开始怀疑我的绿帽子猜测了,如果他和玉贵妃接触前就已经缩阳,那他和玉贵妃就没有行过房事,那么就没有绿帽子一说了,所以念此,我心中更加的想知道答案了,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对我对他都是好事。
不过不管怎么说,看来这件事情另有原因呀,果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