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市郊的一栋豪华别墅内,一名目光涣散,头发有些杂乱的年轻男子正跪在一名面目阴鸷的中年男子面前。如果不是这名年轻男子身上穿着一套名牌西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乞丐出身的呢。
“师傅,师傅,您这次一定要救救我,帮我除掉那个嚣张跋扈的臭小子,您的大恩大德会让天翔感恩戴德,永生难忘!”地上跪着的那名男子爬到中年人的面前,嘶嚎道。如果我要是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听出发出这声音的男子就是昔日在京华大学翻云覆雨的黄天翔,只可惜现在的黄天翔一身落魄的样子,的确与当日有极大的不同。
自从那日黄天翔被林丽一脚断掉阳根之后,整天只知道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沉浸在痛苦之中,后来实在承受不住满心的怨恨,寻觅到他那位记名的师傅那儿去。也许有人问,明明是林丽将黄天翔的阳根给断掉的,他为什么不去找林丽报仇,反而将一切怨恨的源头指向我的身上?这是因为一来林家是属武林世家,家底丰厚,就其家族所属的林氏集团在全国也属领头羊,不是他所能比拟的,自己的报复只会徒做流水,搞不好还会遭人报复。而我就不同了,我背后毫无势力,最多武艺高强,整死我应该挺容易的。只要自己眼前这位师傅出马,保证让那家伙死无全尸,当然对自己这位师傅他也少不了孝敬一番。
“翔儿,起来吧!有什么事为师给你担着,呃你身体怎么这么虚啊,你那传宗接代的子孙根呢,不会被人给毁了吧?”阴鸷男子顺手将跪在地上的黄天翔拉了起来。哪知在抚过他脉搏时竟然发现他阳气大减,阴气丛生,分明一副将死样,这不禁让他大吃一惊,诧异地问道。
听到自己的师傅竟然有这样一问,黄天翔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随后他身子一软,又跪在地上,哭叫道:“师傅,都是那姓徐的臭小子干的好事,徒儿好心好意与他作比斗,哪曾想他竟下如此阴招,一个撩阴腿竟将徒儿的子孙根给踢断。徒儿心里不服啊,可他的武艺又确实高强,我只好请您老人家做主了。”
八成是你小子先惹了人家,才会遭此横祸。你的性情我还不知道,嚣张跋扈,谁也不看在眼里,靠着家里有几个钱,在学校里拉帮结派,引来某些人的不满是十分正常的。这次你只是被人踢断子孙根已经算是运气好的了,下次你的命丢了恐怕都不知道啊。阴鸷男人如是想到。后来果然如他想象的,黄天翔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的命是怎么丢的,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黄天翔看到椅子上的阴鸷男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反而目光中绽射出一丝阴冷,仿佛要看穿他一样,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他努力地甩了甩头,心里暗骂这中年人不是东西,不给点他好处,他是不会办事的。于是他马上涎着脸,谄媚地说道:“我知道师傅是世外高人,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徒儿这儿有一百万的支票,权当做是孝敬您的,您喜欢就拿去当零花钱吧!”
阴鸷男眼光一闪,脸上微微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说道:“不错,不错,难得有你这样一个好徒弟孝敬师傅。这样吧,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教训一下那个后生小辈吧!”说完,不动声色地将黄天翔奉上的一百万支票收起,闭目养神。
老狐狸!黄天翔在心里暗叫一声,不过一切还没靠谱,他这个师傅只是说去帮他教训一下那个徐天,可并没说一定要他命啊。那小子一日不除,永远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于是他狠狠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师傅,您如果做得够干净,徒儿还有四百万双手奉上,孝敬您当零花钱用!”
这时坐在椅子上假意养神的阴鸷男再也装不下去了,眼神里透出一丝贪婪,笑眯眯地摸着黄天翔的脑袋,说道:“不愧为我的乖徒儿,好,好,好,哈哈哈”“呵呵哈哈”想到我被分尸后的下场,黄天翔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老一少眼睛里都透露着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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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早知道就不应该让这丫头留在这个地方的。现在可好,不止这丫头一个人疯了,连明慧也跟着她一起疯,两个小魔女将这栋别墅闹得天翻地覆,这还让我怎么活啊!”楼顶上,躺在躺椅上的我大发感叹道。
最近这些日子我是饱受折磨呀,自从我被韩灵儿捉弄几回不吱声后,这丫头渐渐做事变本加厉,每天把三女的衣服,内衣内裤,甚至连她们床边的小东西一一“搬”进我的房间内,每天还乐此不疲,闹得我每天起床还以为自己住进了仓库,碰到三女也是尴尬无比。虽然三女都与我有了合体之缘,但也经不住这样的捉弄啊。这几天我思来想去,觉得不再让她姑息养奸,该是给点厉害她瞧瞧了。现在明慧已经沦陷其中,要是其他二女也深陷其中,这可不是件安逸的事。
我还顶着暖和的太阳享受着日光浴,忽然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传入我的耳朵,接着就是一阵熟悉的香风袭来,还不等我说话,我的一双眼睛就被一双喷香的小手给捂住了,耳边更是响起圆润的声音:“老公,猜猜我是谁呢?”
“这还用猜的吗,肯定是我最亲亲的雅韵老婆啦!”我伸手一揽,将雅韵抱入我的怀中轻轻一笑,答道。
“要死啦,说那么肉麻的话!”雅韵在我身上扭动着娇躯,找到一处最为舒服的地方后,娇嗔道。随即她的红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点,娇声问道:“为什么人家每次捂住你的眼睛时,你总会认出是我,而不是明慧呢?”
“这个呀,嘿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说真的,雅韵,你那个地方又变大了不少呀,看来我的功劳很大哦!”在雅韵问我话的时候,我的一只魔手已经伸进她的衣内,攀上那座玉峰,在上面轻轻挑弄着,引得我怀中的娇躯一阵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