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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尖叫起来,无奈挣不脱二当家,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

“恭喜二当家!”

后面的几个当家看出门道,忙连声贺喜着。二当家哈哈大笑,“侯爷,先前的条件我全部答应,还望侯爷赏脸来喝我与刘小姐的喜酒。”

“那是自然,恭喜!”

景修玄凉凉地说着,抬脚就要走。

刘宝珍绝望地高喊着,“侯爷,小女子是来寻侯爷的,求您怜惜…”

余下的话,被人堵住。二当家一脸的狠相,捂着她的嘴就扛进山寨,丢进房间里。不管她的哭感,扒了衣服就按在大炕上。

水氏那里得了信,人赶到时,木已成舟。

可怜刘宝珍发髻散乱,嘴角都破了,渗着血丝。她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目光呆滞眼神空洞。而二当家则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和水氏打着招呼,口里称着岳母。

水氏两眼一黑,差点没晕死过去。

是她给女儿支的招,说只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男子示爱,又有了肌肤之亲,就没有男子能够拒绝。

她怎么能料到,此举居然害了女儿。

侯爷真是好狠的心!

这什么二当家,一看年纪大不说,出身如此不堪,还长得那么吓人。她苦命的珍儿,以后可要怎么办哪?

她唤了好几声,刘宝珍都没有反应。

心里痛得如千刀万剐,放声痛苦起来。

二当家横眉冷对,粗声粗气地道:“岳母是不是看不上小婿,既然如此强扭的瓜不甜,这门亲事就此作罢,还请岳母把女儿领回去。”

水氏被他的话堵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他还知道自己看不上他?若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怎么会对珍儿…分明是土匪行径,得了便宜还要拿捏她。

她缓了缓气,忍着心痛说了几句好话。

无论她愿不愿意,刘宝珍和二当家的亲事都已成定局。

郁云慈收到刘府送来的喜帖后,捧着身边男人的俊脸,狠狠亲了一口。还是这男人给力,一举震慑了所有人。

景修玄眸色一暗,不发一言地抱着她就进了房间。

一番折腾,她的手几乎都抬不起来。暗自祈祷着侯爷的腿快些好,他们快点离开石门镇,要不然,她的手怕是要废。

刘宝珍哭哭啼啼地嫁给了二当家,听说成亲的当日还寻短见,是水氏发现得早,及时救下来。县令家的千金尚且如此,何况进奉县的其他姑娘。

那些原本要行动的姑娘们,听到刘宝珍的遭遇后,人人自危,个个打了退堂鼓。再也不敢做高门大户里的绮梦,安安分分地呆在家中。

郁云慈派人送了一份礼去刘府,其它的就没有再理会。

几天后,虎圩峡的事情全部了却,夫妻二人共乘马车,低调地离开石门镇。

回到京中后,景修玄马不停蹄地进宫复命。而郁云慈一进院子,就见一个小家伙跑过来,一头扎进她的怀中。

檀锦眼睛通红,“舅母…”

他还以为舅母不回来了。

“锦儿是不是想舅母了,舅母也很想锦儿。”她蹲着身,与他平视着,把他轻轻搂在怀中,感觉着小家伙轻颤的身体。

“锦儿很想舅母。”

很想很想,檀锦在心里说着。他怕,怕舅母像爹娘一样,出了一趟远门就没有再回来。

她鼻头一酸,紧紧地抱着他,几日不见,他似乎瘦了。先前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掉得差不多。

“好孩子,你要记得,舅母永远都不可能丢下你。若是舅母要走,一定会带你走。”

这是她的承诺。

檀锦小声地“嗯”着,有些羞赧地从她怀中抬起着。她用帕子轻拭着他的泪痕,牵起他的手,一起进了屋子。

进屋后,她抱着他坐在炕榻上,细细地过问了这几天的事情,包括学堂发生过什么,还有吃了什么。檀锦一一回答着,最近景齐有两次试图害他,都被肖柏给挡住。

他没有说这个,还是喜乐说的。

喜乐脸上的红印都消褪得差不多,许是护主心切,言语间全是对二房的不满。还说二房的老夫人几次想进来,都被门房给拦下。

郁云慈眼神闪了闪,二房那边的人,莫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以为自己回不来了?所以景齐觉得锦儿无人护佑,又成了可欺之人。

对方还想来侯府,难道是想打秋风,顺走东西?

二房的老夫人看来还是不记性!

檀锦乖巧地坐着,眼睛湿漉漉的,小嘴抿着,强忍着没再流泪。看得她一阵难受,抱着他说了半天的话,直到把他哄睡着,才算是放了心。

小家伙睫毛湿湿的,眼底下居然有淡淡的青影。是不是自己几日未归,他天天在担心?如此想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心里更添怜爱。

待檀锦睡沉后,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洗浴换衣后,坐在软榻上喝茶。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茶水氤氲中,她一直反复想着,侯爷会不会还留宿在自己的屋子里。

他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要是真行事,应该是可以的。

今夜会不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夫人。”

传画低声地唤着,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何事?”她抬着眉眼,放下手中的杯子。

“程八…小姐来了。”

程八?她来做什么?

不大一会儿,程八风风火火地进来,依旧是一身的红衣,似一团烈焰。

“你没事吧?可把我担心坏了,你是不知道,最近几日我是吃不好睡不好,一直就没踏实过。”程八自来熟地坐到她的身边,左看右看,见她安然无恙。最后拍着胸,像是放了心。

“劳程八小姐记挂,我一切都好。”

程八眼一瞪,“你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不应该带你出京去看什么神医?我是为你好,那神医确实医术高明,就是那个徒弟起了歹心。”

郁云慈觉得有些压抑,程八的思维她理解不了。看来她和程八,本就不应该以朋友的方式相处。

“没有,程八小姐的好心,我已领情。”

“你看你,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还是在怪我。你那侍卫忠心,一直在暗处保护你,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

哪跟哪啊?

郁云慈心里疑惑着,面上不显。

“他是不是叫左四,我都打听清楚了。救命之恩不能不报,今日我除了来看你,还有来感谢他的。你是不知道,他最近天天躲着我,一直不接受我的谢礼。我程绮罗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救命恩人的情,我哪里能不报?”

原来是左四,莫非那日的事情,侯爷默许的说法是左四救下她们。这么说起来最合情合理的,换成任何一个其它的说辞,都有些难自圆其说。

“你确实不用放在心上,他是我们侯府的人,尽的是自己本分。”

言之下意,左四要救的人是她,救程八不过是顺带的。她希望程八能听懂,可惜事与愿违,程八根本就没有听出她的话外之意。

“那怎么行,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用意,救了我的事实无法改变。”

她的头疼起来,程八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令人心烦。“我虽是他的主子,但他的私事我没法决定,不如你自己去寻他吧。”

程八一听,嘴嘟起来,“我要是能见得到他就好了,他天天躲着我…”

头更疼了,她按住额头,招传画过来。

“你带程八小姐去见左四,就说是我的吩咐,让左四收下程八小姐的东西。至此以后,恩情两清。”

“那怎么行?”程八又叫起来,“他是我的恩人,那可是救命之恩,怎么能是一点东西就能还清的?”

郁云慈有些恼火,要还恩的人是她,现在又说还点东西不算,她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还以此赖上侯府,可以任她自由进出不成?

“那你说怎么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既然救命之恩大于天,你干脆以身相许算了!”

她几乎是吼出声的,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压着火的。若不是顾着对方的脸面,当场就能把人给轰出去。

这一声吼,彻底震住对方。程八嘴张了半天,呆愣住地望着她。

良久,低声喃喃,“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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