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黔沉看了一眼笑的像个小恶魔一样的女孩,真是有种将她按在身下蹂躏的冲动。
只是,看了眼她手上明晃晃的银针。
所有冲动都得再深思片刻了。
他躺在床上,风语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过看到他系了一般的纽扣又嘟囔起来,“都说让你别穿了,穿上又得脱。”
“我都不动了,让你随意摆布,还念叨?”
傅黔沉盯着抱怨的女孩,又生了想压下她蹂躏的冲动。
风语伸着手给他解着,他的钮扣永远是那么难解。
“你坐上来不就好解了。”
傅黔沉手正在头后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风语耳根微红,“你自己不会解么?”
“是你让我别动手动脚,喏,我现在手没空。”傅黔沉红唇上扬到恰到好处,带着一抹痞痞的坏笑。
“无赖!”
风语坐在他身上,给她解着,她发现,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跟白大叔久了,就连傅先生都变得这么无赖了。
“我说丫头,你还有个针包是不打算用了么,我看你放外面给你拿进来了。”白少庭声音出现在门口。
风语尴尬的急忙从傅黔沉身上连滚带爬的下来。
一副被捉奸了的模样。
倒是傅黔沉眼神淡漠,一脸冷意,“放着。”
“啊,三哥,不好意思,打断你们。咳咳,那啥,你们继续。”白少庭尴尬的把东西放旁边,一脸坏笑的看向风语。
用眼神在开车,仿佛在说。
可以啊,看不出来,你挺能耐啊。
风语脸蛋算是彻底红透了。
她重重的拍了一下傅黔沉,没好气说道:“都说让你自己来,傅先生你看,被看到了吧!”
傅黔沉一把擒住那发怒的小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邪肆张扬说道:“傅太太,哪怕我们行夫妻之实,应该也没外人会说闲话吧?”
夫妻之实……
这么久以来,他们还真没做过。
每次都只是亲亲抱抱,最大限度也只是点到为止。
风语浑身滚烫,被他触碰的地方,仿佛带着电一般。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氛缠绕开来。
傅黔沉盯着她,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却还在尽力的控制住自己,询问道:“傅太太,可以吗?”
“可以什么?”风语脸红的发烫。
他在她红红的小脸上轻轻落下一吻,又问道:“可以吗?”
“可以什么?”
傅黔沉探到她耳根,用极其蛊惑的磁性声音说道:“可以做吗?”
风语整个人都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也不知道是羞怯还是什么,她用了推开他,“可以你个大头鬼,不可以,不可以!”
“傅先生,我是来给你治疗的。你能不能安稳一点。”
“难。”
傅黔沉吐出一个字,松开了她,这下翻身,她算是明白他所谓的难了。
风语手心滚烫,一银针扎了下去,被药水浸泡过的银针,极具效力,没多久,傅黔沉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