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简单粗暴的方式(1 / 2)
“是邱天,邱家的人,邱家有好几尊真神,很受碧落大尊的宠爱啊~~”
“这小子麻烦了~~”
“对啊,邱家仗着宗内的势力,经常欺压同门,甚至把手伸到外面的王朝里去,培养自己的私人势力,掌握社稷神器……”
……
“朋友,你过分了~~”
周生也没有太过生气,毕竟这种事情在很多地方都常见,甚至有的做的更过分。
不过得罪了他,至少还没有什么好下场。
犹记当年,汴梁城中,他把他父亲掐死了。所以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不是那些看起来很可怕,杀人不眨眼的人,而是面相温和,手段却令人匪夷所思的疯子。
“过分?你小子敢和我说过分,是谁给你的胆子?”,男人咆哮,然后一巴掌打过来。
打人不打脸,但是他的目标就是脸庞。
这一掌中运气了神力,手心带着淡淡金芒。被他打中,一块石头都要碎裂。
他的脸上带着狞笑,似乎可以看到那牙齿乱飞,鲜血四溅的样子。
……
……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也似乎只是过了一瞬间。
清脆的巴掌声并没有响起。
一个稳健的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这只手很厚实,手背上是有些浓密的黑毛,手腕也很粗。
一个身高两米五,比常人高出一头多的大汉抓住了男人的手。
他的面貌中年,脸上一道疤痕,从眼颊一直到下巴,笑起来很恐怖,像是一条大蜈蚣,也像拉开的拉链。
铁丝般的胡茬,直直的炸起的短发,一身军用迷彩服装很是紧绷,显露出里面结实的大块肌肉,衣服上有淡淡道血迹与泥土。从骨子里洗不干净的血腥气。
他的身后是一辆重型军用卡车,粗狂的外表,被车上的重物压扁的大轮胎。
卡车上面装载着至少一万多吨的野兽尸体。
从车来的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条被车轮压扁的路道,坚硬的青石地面都被压碎。
同时这条道路上还有一行血迹,卡车上面的野兽血液滴答滴答的滴落。
野兽尸体模糊了一团,像是一堆腐肉,很多苍蝇钉在上面,有的尸体还有白花花的蛆虫,在伤口处生了一窝窝白花花的蛋蛋,很膈应人。
……
……
男人的面色有一丝苍白,因为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烧红的烙铁钳子用力夹住。
“封秋,你个混蛋给我松开,我饶不了你……”
大汉咧开嘴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牙齿缝隙间还有一点生的肉丝,周生非常肯定,那是人肉!
“邱天,你个软蛋,又来欺负新人,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你给我松开,我要去投诉你,你个混蛋……”
“没劲,你就是个娘们,打架被人打哭了,只会跑去找妈妈……”
大汉把男人的手腕松开,周生清晰的听到一丝细微的声音,男人的手腕骨骼有了一丝缝隙。
他痛的面色发白,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滴落。
……
……
这个叫封秋的人又拍了拍周生的肩膀,周生的身体往下一沉,他的双脚已经进入地面几公分了。
他像是一根木桩,被人用大锤用力往下砸。
“哈哈,小子,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祝你好运……”
他的大拳头在周生的胸膛上用力的敲了几下,砰砰的,像是敲鼓,“渍渍,身体不错,身材也不错啊,哈哈~~”
周生面无表情,他不是一个接受别人恩泽的人。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周生虽然不是君子,但是他也不用接受别人的施舍,因为他有自己解决事情的方法,很简单的方法。
他抡起了拳头,在电闪火花之间,在所有人没有预料,没有看清的情况下,一拳砸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
……
……
等众人回过神来,看到面前的场景,开始呕吐。
男子的半边脸被打的血肉模糊,可以看到里面的颚骨以及牙齿,他的眼珠子被打得凸起,不!不能用凸起这个词来形容,而是被强大的压力挤出来了。
眼珠子从眼眶中挤出来了,有些变形的眼眶在流着黑血。
他的另外半边脸也没了人形,装载大脑半球的颅骨都严重变形。
这个头颅就像被踩扁的足球,易拉罐,塑料瓶……
……
……
“呜呜~~”
“呜呜~~”
男人在哀嚎,不过他的嘴已经烂了,不能正常发音。就算想哭泣都不可能,泪腺都可能被打碎了。就算不碎,泪腺通往眼珠的管道也被扭曲堵塞了。
大汉瞥了一眼没有人样的男人,表情也是一怔,接着大笑道:“是男人,带把的,我喜欢”。
他挥舞粗大的手臂,驱散看热闹的人。
“都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滚蛋,一群没种的东西,小心我捏爆你们的卵.蛋……”
他的手咔嚓用力,一个三成熟的鸡蛋被他捏碎,蛋黄沾了一手。
他一直拿着鸡蛋,蛋清也吃了一小半,吃鸡蛋的时候没有扒皮,不过看起来他似乎不怎么喜欢蛋黄,所以很小心的吃。不然凭他的大嘴,这个鸡蛋塞进去就可以了。
……
……
男人们的下面有些发凉的,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而且感觉冒凉气,不由萎了。
女人们厌恶他话语的粗俗,很多害羞的女子红着脸走了,也有大胆火辣的女人眼神向周围男人的下面撇着,面上露出嗤笑的笑容,似乎在嘲笑那小小的火柴棒。
……
周生蹲下身,拍了拍男子变形的脸蛋,沾了一手鲜血。
他毫不在意,旁若无人的把男人身后的大口径火枪以及那很沉重的子弹从他身上扒下来,收入囊中。
最后又上下搜索,从他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做工很漂亮,里面的东西肯定很贵重,所以,他也收掉。
“小子,下次想欺负人,先踩好点,不然容易反被踩……”
他一脚把男人的头颅踩进坚硬的石板里,然后用鞋底用力的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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