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燕国(1 / 2)
老人一动,顿时引动了周围的天地气息。
一种种七彩纵横力量从院子之外源源不断的往院子里汇聚,很快,这里就被七彩的仙灵之气充斥着。
当仙灵之气太过浓郁,也是一种毒姓。
物极必反,不管在哪种事情上都是这样。
这里,已经成了炸药桶。只要有稍微不注意的一点小火星,就会爆炸。砰的一声,把这里炸上天。
……
为了这一刻,老人已经准备了很久。从周生第一次来临他就开始默默的准备了。
周生当然不会随便找一个院子,他意念一扫,就能把这小国家的所有生物历历在目,自然能找出谁是最强大的那个。这个干老头子就是最强的那个,也是镇国强者。
自然,他准备来这里逛逛。
力量强了,也活的时间长,知道的事情也多的多。
而智慧,一直是他追求的东西。
……
……
院子里的马儿在嘶鸣,枣红马感受到了危机,焦躁不安,不停的踹着黑格尔的屁/股,踢的它满院子乱跑。就像勺子一样,这把一锅浓郁的稀粥给搅动了起来。
老人开口,话音非常清亮。
“燕雪,不要进来。”
门外,当今的燕国皇帝陛下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他深深的清楚院子里的老人是多么的强大,可是听到老人郑重的声音,他也感觉到不安。
老人不单单是支撑燕国的支柱,也是他的父亲,更是燕国前一任皇帝。在这里养老,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愿意让他这么紧张。以至于做出这种玉石俱焚的事情。
浓郁的七彩之气把画卷的边缘吹成了卷,窗户在烈风中瑟瑟发抖。
也只有周生住的这间屋子没有被仙灵之气充斥着,有一层淡淡的青色薄膜把屋子罩住。这薄膜非常有弹姓,就算仙灵之气的冲击再打,也无法冲破薄膜的阻挡。
薄膜与地面相连,轰隆隆的仙灵之气冲击而来,无法冲破,只能冲开一道弧线,仙灵之气顺着弧线滑落到大地上,把坚硬的地面犁开。
老人的修为已经开了一道门户,这在周围这片凡人的国度是不能想象的。
周生在这里走了很多国家,最少有数百个,其中最顶尖的修士就是玄境之修了。也只有这个燕国,拥有一位开启了门户的存在。
当然,这些在他眼中只是一堆数据,并不是什么真正注意的事情。眼界不同,世界观不同,对于事情的看法自然不同。到了如今,真正能让周生动心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
……
门外,那位少女,那位燕国的公主殿下,燕霏,这位小公主的修行天赋太强了,以至于皇帝陛下都想要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女儿,传女不传男,这对他们来说是颠覆传统的重要事情。
对于自己的爷爷,小公主是非常崇拜的。她的一身玄境修为就是老人教的。而且三千万的仙灵气旋,足够让她蔑视其它的修行者。
当听到自己最亲近的人发生了危险,她对于老人太熟悉了,自然能听出那声音之中的颤音。无法想象,那么伟大的爷爷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以前,她一直以为,老人就是最高的天空。
她想了很多,但是想要的,还是老人能活下去。因此,她推开了那扇门!
这扇们,隔绝了内外,隔绝了这两方天地。
院子内,仙灵之气浓郁爆发,早就把这扇门冲成了粉末。现在被她轻轻一碰,顿时木屑再也维持不了原状,粉碎了一地。那院子内的高气压也因为如此,往外一冲。
公主,皇帝,两位老仆身上都浮现出浓郁的光芒。
他们一家之所以是稳坐皇位,不是因为军队,也不是因为对国家的掌控,而是因为皇家世代修行,那自身的强大力量。
仙灵之气与这一对撞,摩擦出了火花,顿时成了点燃这个炸药桶的那引火线。
整个院子都不稳,大地开始升温,很快,红彤彤的,地面已经融化成水,而且冒着鼓泡。枣红马与黑格尔早就看到不妙,跳院墙跑了……
毕竟,它们两个虽然是牲畜,也不想死啊。
黑格尔还想读书上学,成为最智慧的毛驴。枣红马还要享受人生,给人起了一辈子,现在好不容易熬出头,也要骑人!
……
而且,它们对自己主子有信心。这点小场面奈何不了伟大的主子。
……
空间因为摩擦而暴动,开始碎了。
看着这片将要爆炸的天地,周生手中的笔轻轻一弹,在纸上写了一个‘定’字,接着,黑色墨水写出的定字就化为一道黑色的光芒,把所有的气息都压了下去。
哑了的鞭炮。
当爆炸之力消失,老人的双眼浓浓的缩了起来。他是一个强大的修行者,在这里隐藏,建立了个小国家,希望明悟轮回,进入那传说中的神将之门。
虽然他清楚,仅凭自己开了一门,仅仅沟通一方天洲的力量是没有多少可能摸到那扇门槛的。
不过只要有可能就要去尝试,成为真正的神,无所不能的神,这种诱惑实在是太让人向往了。
可是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个给自己强烈危险的人会来到这里,来找他干什么?他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与一位真正的神将有关联。周生给他的感觉就像很多年前,见过的那位真正神将一样,那种感觉不会错。
想到了这些,他没有办法。无所不能的伟大神,是无法用方法去算计猜测的。只能尽力去拼一拼。
很显然,他的全力一击在真正的神将面前,虚弱了下去,无法真正的发挥自己的效果。
……
……
燕国皇帝走了进来,对着自己的父亲微微躬身,行了一礼,接着同样双眼浓重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里面隐藏着一个恐怖的怪物。
老人深深拱手,“前辈,不知有何事叨扰,还请明说,不然小子这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
既然里面那人没有把他泯灭,那自然不是来杀他的。想要杀他,在刚才他动手的时候就把他杀了。
……
毛驴与枣红马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枣红马一双硕大的马眼狠狠的看了这个劈了几个月柴禾的老头。这些天它一直沉浸在老人劈柴的声音中,现在,它对这个老头却相当厌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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