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涂四一把拉过衣衫凌乱的江德才,将人重重摔在地上。
他力气大得厉害, 江德才的尾骨当即碎裂,衣服都渗出血来,疼得人是哀嚎不止。
凉亭里的莲儿尖叫出声,望着涂四的背影连连后退。
“艹你妈的, 把人给弄到哪去了?”涂四又是一脚踹在了江德才俊美的小脸上,“快他妈说!”
江德才的疼生生憋在嘴里,面门是皮开肉绽, 还掺进了花园的泥土。
“啊啊啊啊,我的脸!来人啊!救命啊!我要毁容了!”
涂四见这狗东西还敢乱叫, 俯身拉起江德才的衣领, 不知什么时候亮出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 “老子问你话呢!”
男人牙间发酸,似是隐忍着心底的杀意。
“他们,他们拿着,令牌,驾着马车把那姑娘拉走了,现在估计到,城门了。”江德才颤巍巍地说着,嘴里的牙齿沾满血迹和污泥,每说出一个字都让他疼痛无比。
涂四闻言,扔开江德才,头也不回地翻墙离开。
江德才望着涂四的背影,绝望地哀嚎,怎么没人来管管啊!
听雨楼的后院最是僻静,前边又常年弹曲儿,属实是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而那莲儿和江德才苟且,又吓得腿软走不动道,更是派不上什么用场。
小葫芦见涂四跳了出来,眼睛稍稍明亮。
“葫芦,我去救她回来,你去找齐斌往城门外赶!”涂四揉了一把小葫芦的头,便匆匆往街道那边跑。
—
城门口,瘦小男和刀疤男正接受盘查。
彼时,刀疤男同周艾叶一起藏于马车内里。
“军爷,我们有县太爷的令牌。”瘦小男从腰间取下牌子,递给了欲盘查马车的守城官兵。
官兵见令牌不假,抬手摆了摆,“走吧!”
“救!呜呜呜!”马车里边传来女孩的呜咽声。
刀疤男反应敏捷,迅速捂住了周艾叶的嘴巴。
瘦小男闻声,眉头皱得老紧。
“军爷,我家少爷跟少奶奶闹别扭了。您别见怪。”
官兵虽觉着这说辞古怪,可那手牌确实不是伪造,他不敢不放马车通行。
“啧,走吧走吧!”
瘦小男接过官兵递过来的令牌,脸上堆满了笑意,“得嘞!谢谢军爷!”
马车顺利地出了县城。
“艹,兄弟,这小妮子醒了!你这迷药效果不行啊!”刀疤男将一块巾布塞到女孩的嘴里,“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咱俩就露馅了!”
说罢又将麻袋系得更紧一些。
瘦小男咬牙说道,“妈的,刚才也吓死老子了!好在有惊无险,后边一路往扬州,没人再拦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