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郎君怎么这样啊…◎
涂四连个面巾都不遮, 丝毫不惧再被赵良宇这小人报复。
本就步履匆匆的赵良宇甫一被高大的阴影遮住面门,吓得腿脚一软,一抬眼便瞧见涂四那张瘟神的脸, 当即吓得瘫在了地上。
“你,你,别过来…”
赵良宇的家丁更是废物得不行, 直接拔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可涂四哪能放他走呢?那日带着捕快来抓他的就是此人。
涂四不知何时捡起一块石子, 在掌中随意颠了颠…
男人面沉如水,阴鸷地看向逃离的家丁,抬手一飞石子,速度之快, 竟直接打烂了家丁的膝窝。
家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直接倒在地上, 石子嵌入膝窝,血汨汨流出,染红了衣料。
赵良宇看向自己带的家丁, 眼中满是惊惧之色,狼狈不堪地拖着腿往后移去。
他面上的疤痕都颤抖起来,瞧着很是恶心。
涂四冷冷地蹲下身子,仍旧俯视着赵良宇。
此刻, 男人像极了地狱的瘟神,眸色晦暗不明。
“涂四爷,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赵良宇怕得要死,颤抖着手撑地, 连掌心都给蹭破了皮。“求求你了, 涂四爷, 我真的错了!”
涂四咬了咬后槽牙,面色又是一沉。他倒不在乎这人泼给自己的脏水,只是他恨透这种毁了姑娘清白不说,还把人给逼死了的小人。
妈的,上次就不该给东家面子,合该砍断他的手脚才是。
赵良宇本就身形肥胖,眼下就像一坨瘫在地上的碎肉,颤巍巍地蠕动。
涂四见状,伸手便薅住赵良宇后脑的赘肉,生生把人提了起来,眼底是从未有过的疯。
还有一笔账没算,小姑娘在堂上哭得那般伤心,数罪并罚,简直该死!
赵良宇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小巷,只觉头皮和血肉都快要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逼得他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啊,啊,涂四爷,啊啊啊啊!”
小镇的人流聚集,因着牛芬芬的死,喧闹非凡,根本无人发现受虐的赵良宇。
涂四站起身子,像那日在金昌盛一般,又抬起了赵良宇肥胖的躯体,只不过这次扯得是皮肉,疼痛与恐惧放大了数倍。
一旁的家丁见状直接晕了过去,也不知是吓晕的,还是疼晕的。
“我想杀你很多回了。”涂四咬着牙低声说道。
可惜,我要成亲,不能摊上人命。
男人的话几乎击碎了赵良宇所有的神经,他瞳孔地震般缩紧,腥臊味的液体从裆下窜出,哗啦啦地喷了一地。
涂四伸直了抓着赵良宇的手臂,以免弄脏了衣摆。
“老子最近吓尿好多人了。”
肥胖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青石板路被尿液打湿,地缝之中的沙土颜色越发深暗。
涂四指尖使了大劲,直接撕破赵良宇的颈肉,将人摔在地上,肥脸重重砸进满是液体的石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