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悠被这突如其来的抱勒到不能呼吸,赶忙推拒道:“殿下----我----没事啊!”
听见她这般故作轻松,周沅一边揽紧她,一边咬牙道:“苏悠,你想死的话能不能别告诉孤-----”
他真的很想骂她,苏家什么德行,以她的脑子难道就想不到那就是一个圈套?
魏明是个什么德性她难道会不清楚?早知道苏家与魏明勾结在一起,竟然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孤身一人来这荒郊!
苏悠辩解道:“为防万一民女和掌柜说了……而且那是民女父母的灵位,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不管。”
虽然她最后也没能守住。
她暗了眸,知道周沅也是担心自己,头闷在他的肩膀处,小声地说了一句:“殿下,我杀了人......”
周沅顿了一下,忙松开她,去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左右翻转后见并无大碍后,才沉了肩松了一口气,回道:“就你这二两肉能使多少力气?”
“可我真的-----”
周沅打断她,又将外袍脱下来裹着她:“还能不能乘马?”
苏悠点了点头,便见周沅便率先上了马,再伸出手将她也拉上了马。
她坐在前头,被周沅圈在怀里,耳边山风呼啸,却也丝毫不觉得冷。
想了想,她还是老实交代道:“我拿烛台砸了魏明的头,看到他流血倒在地上,我便放火烧了灵殿。”
对外她定是咬死不认的,但却从未想瞒着周沅。
“而且前院后院都是他的人守着,我也是没办法才会如此,否则我也逃不出来……只是想着,万一他死了,会不会影响殿下查案?”
苏悠避重就轻的揭过了魏明想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反而担心魏明就这么一死,她即便咬死不认是自己做的 ,荣国公也必定会那魏明的死大作文章,从而拖延吴仁清的案子,以及影响查香典司背后的贪污真相。
周沅却问:“你看见他死了?”
“没有……”
“那你操心什么?”
敢觊觎不该觊觎的人,便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苏悠耳畔的发丝一直撩荡在周沅的唇边,丝丝缕缕地磨得人嘴唇发痒,他拽紧缰绳往前蹭了蹭,将人拢得更紧了些。
苏悠也没再说话,只是先前她丛林里一路走来,腿上被荆棘藤蔓刮伤了,裙上也还有沾了不少刺,这会儿又坐在马上,扎得有些火辣辣的难受,不自觉得就会想挪动腿。
两人原本就贴得近,她在前边动作,身后的人每次都能随之被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