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一下……!”
陆萩云揉揉脚腕,眼角泛出疼痛的眼泪,“靠,你等我缓一下。”
她又试图扶住座椅,许澜京却没有多大耐心似的,俯下身,不由分说将她抱起。
“不……啊等!”
陆萩云语无伦次,整个人瘫软成一团。
许澜京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后,从包里掏出一包酒精湿巾,撕开,认认真真地擦拭她的膝盖。
冰冰凉凉,触及擦伤,显现针刺般的疼痛。
她咬牙嘶了口凉气,许澜京侧额,下手的力度轻了点。
膝盖伤口处理好后,他又抽出一张湿巾,朝她摊手:“手拿过来。”
“我……我自己来。”
“手。”
他还是摊着手,没有商量的余地。
陆萩云沉气,死抓住扶手摇头,“不行,我手要扶着东西,不然我会摔下去。”
“一只手不能扶吗?”
“不……不能……吧?”
疑问句。
她自己都觉得理由蹩脚。
许澜京点点头,把她胳膊抬起。
“行,搂紧。”
然后自然而然地,将她的那条胳膊,绕过自己的脖颈,搭在了肩膀上。
二人距离一下拉近,她的肌肤靠紧他,连正常呼吸都会有挤压感。
陆萩云脸又开始发烫,不自然地瑟缩:“万……万一有同学上来找你,看见了呢?”
“你听得见脚步声的。”
“……好吧。”
许澜京自顾自抬起她的双手,捏住她的手指,用湿巾,从手掌,到指缝的每一处,都细致入微地擦拭。
动作温柔得像个母亲。
呼吸声都无处遁逃的时刻,温柔的慢动作,反倒是致命的。
“好了。”
“谢了。”
她速速抽回胳膊,脸对着一旁大喘着气。
妈的,憋气都快憋麻了。
待身体稍稍缓和,她撑住座椅,适要起身,又被一把摁住。
腰间一阵酥麻,她扭捏地挣了挣,无语至极:“你…许澜京,松手!”
那人却跟听不懂人话似的,手握住她的膝盖,避开破皮的地方,开始慢慢按揉。
指腹轻柔,有酥酥麻麻的瘙痒。
“还疼吗?”
他贴靠在她耳边吹气。
疼?
这是哪门子话,现在简直可以用舒服形容,她忍不住闷哼,任由他继续,“再…用力一点。”
许澜京轻笑,照做不误。
“你的膝盖破皮了,”他好整以暇地揉着,“想它好的快一点吗?”
陆萩云内心疑惑,“大师难不成有什么高招?”
“当然。”
许澜京从下面掐住她的膝盖,略微使力抬高。
他垂眸,对着那冒血的擦伤,左瞧右瞧,若有所思。
陆萩云弓起身,紧张盯着。
看这专业的模样,难不成学物理的他,还懂些跌打损伤的疗法?
终于,他似是想出了方法,微微低下头,舔舐了下她的膝盖。
粉红湿软的舌尖触及白皙的肌肤,在略疼的伤口上打点。
不时有湿热气息刺激皮肤。
羞赧直冲脑门。
她挣扎着要下来,被许澜京一把掐住。
“靠!死变态!松开!”
“别动,”他暂时松口,“生物选修一里面有说过吧…唾液里的溶菌酶有杀菌作用。”
“那…那我也可以自己来的啊!”
陆萩云被他这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样气着,死命扑腾。
许澜京终于抬头。
却只是把她公主抱起,重新摆在了座位上。
根本没想过结束。
他在她面前蹲下,手攀上她的一条腿。
“陆萩云,我刚刚是在教你生物知识,现在……”
他另一只手也开始摩挲她的腿,忽地使力,向两侧用力掰去,张开了她的腿。
“我们该回归,你那本小说的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