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拉着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我却把他拉住了,不想离开这里。
这个热闹的场地是人类的活动区域,银罗光明正大地把我带来这里,证明他应该没有再把我当成一个畜牲了。
我不完全牴触狼的生活方式,毕竟我还保有人类的思维,被人当成人类对待就是多了一个选择权。
我没有掩盖自己现在充满了被认可的喜悦。
尾巴摇得欢快,尾尖还向上翘,假设看不懂动物肢体语言的其他人类,看见我的表情也该知道我有多开心了。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被当成人类对待,也是被知道我两重身份的人,完全接纳的时刻。
银罗不知道我复杂的想法,这次驯兽师的读心术失灵了,他以为佩克恩喜欢接吻高兴得摇起尾巴。
虽然这个行为很可爱,他一把抓住了开心的尾巴,“想被人抓走?”
我才惊觉这里是充满人类的场所,人类身上装饰用的“尾巴”是不会动的。我对自己冲动下的行为搞得有些后怕。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银罗直接把我带离了喧闹的庆典,留下醉醺醺的人讨论着刚才的错觉。
回到了旅馆的佩克恩的尾巴没有制肘地一甩一甩,银罗把它抓停,又松开,尾巴继续摇。
重复了几次,银罗笑着问:“有这么开心?”
佩克恩觉得他笑的次数似乎变多了。
这个男人坐在了床上,双手后撑,领口敞开,一脸漫不经心。
他根本不知道被承认对我来说有多大意义。
“是的。”人类最有效的表达方式就是说话。可是这简单两个字并没有有效表达我的情绪。
我跪坐在他的身边,用鼻子顶他,从高度合适的脖颈开始一直到脸侧,凉凉的鼻尖接触他温热的皮肤,也暖了起来。鼻子蹭他的时候,嘴巴会不经意地划过他的下颌线,我轻咬他的下巴,这都是狼族表达愉快的方式。
银罗衣领敞开的位置可以看见他滚动的喉结,我见他的表情开始变化,应该是正视了我表达快乐的情绪。
我满意地离开。
“继续。”他的声音微哑。
他似乎很享受,不过我也正高兴,就当作是他认可我的回应了。
我伸出了舌头舔他的脸,我的舌头要比常人长一些,这样一下半张脸都给他舔湿了。
这次他的表情似乎不太满意,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你就是这样调情的?”
我表情的不解被他捕捉到了,用颊部摩擦、舔舐的行为都是狼族的表达喜悦方式,调情?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驯兽师无奈地叹气。
银罗模彷我刚才亲近他的动作,他的吐息在我的颈侧流连,没有规律的嘴唇接触总是落在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刚才…也是这样的吗?总感觉有些不一样……
无力又渴望的感觉在身体深处逐渐唤醒,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在上次他让我标记他的时候。
我的脸倏地红了,红色顺着脖子游走到被衣服遮盖的地方,衣领被好奇诱导过来的手指挑开,一探究竟。
我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游离的手指要碰不碰地停在了我的敏感带。低沉磁性的嗓音震动着我的耳膜,“知道人类和狼族有什么不同吗?”
我的耳尖颤了颤。
“人类的发情期不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