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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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会儿他猛地幡然醒悟,话题似乎被扯远了,他把她抓回来可不是来跟她聊天说心思的。

而且她身上那身装束看得他好不习惯,眼睛生疼,遂把俊脸一板,拿足男子汉的气势喝道:“待会我再跟你算帐!赶紧的给我把这身衣服换了,把脸洗一洗,你看看你这样儿,你可真是舍得遭踏自己,狠心的女人!”说着就要动手把若樱从榻上抱起来。

若樱听他这一说,登时急了,也顾不是他指责的话语,忙推开他的手道:“哎,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要走了,都出来老半会了,再不回去真不行了。”

她边说边下榻穿鞋子,心里暗自寻思,不知有没有人去她的院子,阿旺守不守得住。

“不准走!”萧冠泓立马眉头一挑,凤眸燃起的火花四溅,一把死死拽着她的手臂,不容置疑是怕她又逃跑,狠狠的说道:“别拿豆包不当干粮!我哪里对不起你,这样三番五次打我身边逃跑?当我是吃人魔王,还用迷药来对付我,亏你想得出那种法子?你这会子敢走我就真打断你的腿,看你拿什么逃?”

他心头又是难受又是气愤,空着的那只手飞快伸到她头上,一把抽掉簪着发髻的木簪,紧接着哧啦一声响,若樱身上的青布衫也被他用力撕开。

“啊,你又干什么啊?”若樱挣扎着,手忙脚乱的拉住要掉在地上的衣衫,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垂落至腰膝,柔顺而又光亮,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将她纤细的身子笼住了大半。

萧冠泓老觉得无论是她秀发的芬芳,还是她身上诱人的香味,在闻到的一瞬间就让他有了醉酒似的晕眩感,如着了魔般,总是能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破功,盅惑得他神魂颠倒,只想拜倒在她的脚下。

所以他努力的不让自己手去触摸她披散在身上的如云秀发,只是径自一脸控诉地瞪着她。

若樱的一只手臂被他攥得生疼,另一只如青葱般的玉指紧紧拉着破衣衫挡在胸口,颇为无奈地道:“你先放开我,这成何体统?”

萧冠泓没放开她,瞪着瞪着却发觉了一个大问题。若樱外面的青衫被他一撕,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亵衣和平坦的胸部。

萧冠泓是何许人也,立刻目测到若樱的胸部比原来低了许多,霎时脸色遽变,不敢置信的道:“以前这鼓鼓的,耸起老高,如今怎么这么平了?丘壑都消失了,你……你……你把它们怎么了?……”

他难能可贵的结巴了,心下真有些害怕那对宝贝受到了什么伤害。除此之外,他其实还想说,你要是把它们怎么了我就跟你拼命……

若樱大窘,低下头,好在脸上还有些黑灰,暂时遮住了她脸上的红云。

萧冠泓干脆拉开若樱掩饰在胸前的柔荑,怕她又捣乱,无视于若樱的抵抗,把她两只手都背在她身后,用一只大掌制住她的两只手。随后一把将她的亵衣也撕了,换来若樱的轻叫声,也换来他放松的吐气声。

那里用布条一圈圈的缠的紧紧的,只有些微微的隆起。

萧冠泓的眼睛一瞬间都红了,跟欲望无关,是气红的,多么叫人迷恋又完美的东西,自个儿疼它们都来不及呢,却被这狠心的女人这么遭践!跟自己的命运一样可怜。

与此同时又很替若樱感到疼,把高山弄成平地一定很疼吧?光想想都觉得不易,那对嫩乳怕不是偷偷在哭?

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心随意动,手有自我意识一般摒指一划,布条霎时断裂,一圈半圈的滑下若樱的娇躯。

那处被束缚的太紧又太久,早就亟待挣脱出来,此时得以逃出牢笼升天,登时高兴的弹跳而出,裸裎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好在没绑坏。”萧冠泓庆幸地感叹。那酥胸散发着一种令人感到干渴的震憾力,还是那般完美如初,遂放下心来。

“你放开我!”若樱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在他的大掌中扭动,却不料她身体的动作使得胸前晃动的更欢了,波涛汹涌,乱花渐欲迷人眼。

萧冠泓听而不闻,喉节一上一下的滑动着,越来越口干舌燥了,气息也有些急促起来,径直盯着那晃个不停的地方看,心里却变态得觉得若樱其实这样动动甚好,能让他大饱眼福。

若樱离开他快三个月了,他满处的寻她,又改朝换代那么多事要忙,再加上他没有别的女人,一直素到现在,身体早就饥渴的像六月大太阳下干涸龟裂的土地了,张着冒青烟的大嘴只等雨水滋润。

他手心早就发痒了,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轻轻抚摸了一下,下一刻就贪婪地握了个满手,感觉手感依旧那美好,令人丢魂失魄。

若樱不禁哆嗦了一下,强忍着他有力的搓弄,依他往日里的表现,怕他不管不顾的又要折腾开来,可如今不是寻常日子,国丧期间人人都不得行男女燕好之事,忙低声地道:“如今不是国丧期间吗?你敢……”

见他痛苦的蹙紧好看的眉头,似乎有些许犹豫,若樱又抓紧时机道:“你听我说呀,我没有要跑,你既然都到这里来了,我还能跑到哪儿去?你不是也说给我下了降头吗?……我真是有事儿,天麻麻亮就出来了,这会儿都多久了还未回去,可不得叫人起疑心吗?”

“嗯?”萧冠泓却只个了个耳朵给她,沉吟了片刻,漫不经心的道:“无妨,你如今还在将养身子,咱们不在国丧期间弄出个小包子就行……”

“你说什么混帐话!”若樱真心觉得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他脑子里见天琢磨着些什么玩意儿?

这当口萧冠泓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胸口,先前没仔细端详,这会过细一打量,却发现那些布条在她娇嫩的身体上勒出了一圈一圈的红痕,连他手中握着的也有几丝红痕。

他一时连高涨的欲望都消退了几分,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不住的抚摸那些痕迹,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看看你,真舍得下手,常日里对我狠也就罢了,对什么对自己也那么狠,我平时都舍不得弄伤它们,你倒好,要是留下伤痕,看我跟你急……”

若樱极不淑女的对天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她与他讲话永远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为什么他们关注的重点永远都不一样?

他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听!每每他兴奋的时候,又是手掐又是嘴啃,伤痕只比这多不会比这少,过尤而无不及,什么时候见他不舍得折腾它们了?她自己身上的东西她还没有所有权了?

哦!对,想起他说过这些都是他的……

有时她会有一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冠泓之所以不放过她,究其主要原因好像是特别喜欢她的身体,尤其是他手中现在抚弄的这对东西,他对它们爱不释手,就连睡觉也是一手各踞一只。

思及此,若樱脸上有些别扭了,他不会是跟小婴儿一样,把她当成有奶喝的奶娘了吧?

正在她天马行空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中,萧冠泓却搂着她来到浴房,一把将她丢到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是热热的,若樱还未来得及啊一声,他就拿起搓澡用的丝瓜瓤,极不温柔的搓洗着若樱的脸蛋。

“疼,轻点轻点……”若樱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连忙伸手去抢他手上的丝瓜瓤,谁用这个洗脸啊?偶尔也只是会搓个背而已。

再见到他,若樱觉得他是越变越野蛮了,动作也丝毫不温柔,老是弄疼她,且这人以前极其讲究,是不屑于用丝瓜瓤这种民间用品的。

“哼!就是要你疼,长长记性,你绑着……”萧冠泓说着跨进浴桶,伸手拨弄了她的挺翘一下,依旧不解气地恶狠狠道:“你绑着它们时就没想到疼,把锅底灰抹脸上你也不怕把脸毁了。”

边说边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几下扒拉干净,扔出桶外,接着就去剥若樱那被他撕的衣不敝体的衣裳。

若樱真心怕了他,横竖是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她着实懒怠白费那功夫挣扎了,但总得跟他讲讲条件,尽力挣取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至少不能被他关着,行动自由是必须的。

寻摸他喜欢人顺毛,便拿好话哄他:“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我有事情要办,难不成你喜欢我穿女装在外面行走?”

说话间萧冠泓早把她剥成了一根水灵灵的嫩葱,然后把日思夜想的娇柔身躯搂进了自己的怀中,搓揉抚弄,无所不用其极。

她是那么美好,长的腿,细的腰,丰满的臀和胸,熟悉的皮肤相磨擦的酥麻感觉让他身体止不住的轻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一阵接一阵的流遍他全身,只等冲锋的信号一发就要去博命征战。但若樱这话却让他手中的动作停顿住。

若樱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萧冠泓就怕她一人在外行走,因容貌生的过份美丽标致而太显眼招摇,到时吸引一大堆狂蜂浪蝶来竟相追逐。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穿男装扮丑,这样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总算这人还残留几分良心,没红杏出墙寻摸着给他戴绿帽。

若樱悄悄觑了他缓和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对方向了,立马放软语气追加砝码:“我只是人家的一个养女,也不知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丢弃我……”

说到这她感萧冠泓的手臂又将她搂紧了几份,另一只手轻轻顺了顺她的背部,似乎在给她无声的安慰,且她身下的异物也老实的按捺不动了。于是就捡着那不紧要的事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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