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老头子被他在伤口上撒了盐,想当的看不得他显摆,当然要泼一瓢冷水过去:“拉倒吧你!咱们也就彼此彼此!人家喾太子比你希望大多了,光脸上那俩酒窝窝就比你容易讨女人欢心,人家是温水煮清蛙,你却是强娶豪夺,孰高孰低,不用比都知道谁强!再则,这小姑娘就是个祸水样,天生带桃花,大一年桃花多一年,你确信你是最出色的那只花?”
“……切!你说要变成人家喜欢的,人家就一定会喜欢你啊?说不得抱你这样想法的男人大有其中,都等着美人喜欢呢!反正我老头子是相当的不看好你,估摸着你迟早跟我一样的下场,咱们老大不要说老二,都是一样的命!”
若樱虽然动不了,听这老头子连削带损的一席话也有些想笑。
萧冠泓刚刚火热的心被这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只觉这老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捡他的痛处捅,未免有些恼羞成怒:“什么破桃花,老子见一朵砍一朵,连桃树枝都剁了剁了当柴烧!就不信她看不到老子。”
“看看,沉不住气了吧!”老头子嘴里啧啧有声:“啧啧,你是亏还没吃够?还想着多给她留点坏印像?别以为纸包不住火,她虽说对旧情人没男女之情了,但他们毕竟是好言分手,朋友的情份还在吧?她一直不拿正眼看你是为什么?还不是你行事没个分寸,你回头想想你做的那些个事——不但强了她,还对她的朋友下药,那她不心寒才怪呢?”
这话好像触动了萧冠泓,他有些迟疑地道:“……她当初知道了是极为生气……我也有些后悔,其实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南宫辰根本无足为惧,是我自己心虚,害怕她回头,才出此下策……”
老头子喟然长叹:“你自幼天纵聪明,睿智深沉!小小年纪便驰骋疆场,运筹帷幄,一向是所向披靡;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何等的睥睨众生!为何在情场上蠢笨如牛?痴愚如猪?须知,情场也如战场与赌场啊!”
萧冠泓难能可贵的被人骂蠢笨如牛也没有发作,而是长久的沉默,就在若樱以为他不在开口时,他却突然低低的道:“多谢!”
若樱从未听到萧冠泓像今日这样不停的承认自己错了,被人骂还谢人家,觉得甚为怪异,可是一阵睡意突然袭来,她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
若樱似乎在做一场美梦,睡得又香又甜,但隐隐又觉得有人在身上为非作歹,胸部被什么东西抚摸着,渐渐挺立,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大脑。她心里依旧糊里糊涂的,迷迷糊糊就想睁开眼翻身坐起来。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犹如鬼压身的梦魇一般,明知自己是在做梦,可就是醒不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正覆在她身上忙活的萧冠泓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支起身子,抬起情欲氤氲的双眼仔细端详若樱雪白的小脸,青丝如云,脸白如瓷,肌肤如玉,两腮有着桃花一样的睡晕,招人疼的不行,却并没有醒来的迹像。
他伸出一只手,满是怜爱的摩挲着她绝美的容颜,情难自禁的凑上去亲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鼻间萦绕的全是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诱人香气。
方才他被老头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被一语点醒梦中人,感到受益良多。果然是旁观者清,姜是老的辣,老头子一眼就看出了他和若樱之间的问题所在。
固然不能立刻就挽回若樱的心,但总算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时他心中充满喜悦,有一种脱胎换骨之感。
那天被若樱一句“好马不吃回头草”打击的体无完肤,心灰意冷之余却又是满满的不甘心。颓废消沉了几日,他又满血复活,斗志昂扬。他的脾性儿素来如此,面对困难从不退缩,反而迎头而上。
就如他自己所说的,眼里只看得到这朵花!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千古绝句耳熟能详,是最能表达他无法言说的心情。没有了这个人在身边,他以后永远不知快活为何物!没有这个人,他度日如年,天天魂不守舍,只想早死早超生!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犹豫,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赤凤候府戒备森严,守候凤王的侍卫也不能令人小觑,打起来倒不怕,最主要他不想惹若樱反感——她本来就不稀罕他,一个不好两人的关系就雪上加霜了。好在有老头子在,再大的困难也能迎刃而解。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打若樱进了赤凤候府邸他就未见到她了,心里委实想的慌,可他现在还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入候府,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若樱好不容易才有的今天。
若樱能当上火凤王,荣耀无比,风光无限,萧冠泓虽觉得这样她会离自己更远,可心底终究还是替她高兴的。
经过了孔夫人视若樱为妾后,他就悚然明白,因为自己的疏忽使若樱受到了不少委屈,从而开始心疼起她来,疼她的不易,疼她的孤单寂寞。所以若樱能找到亲人,并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特殊的存在——一名女王爷,他吃惊之余打心底舒了一口气,这样在他百密一疏,照看不到时,便无人敢再小瞧她半分了。
有老头子护航,他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见到了她。原意是想再来表白一番,表示自己是打不死的蟑螂。
可不知怎的,一看到若樱的人,鼻间闻到她身上诱人的香气,就像是受到了最致命的盅惑,他浑身的血立刻沸腾起来,而腿就真的软了,什么原则也没有,脑中似千军万马呼啸而过,最终却化成一个不死不休的念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会子让他在她身上爽快一回,立马死去也甘愿!
可见他尽管努力在改变着自己,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东西根深蒂固的存在于他的心里和血液中,但凡有个由头,就迅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一发不可收势。
世间男子他觉得自己尤其可怜,因为他是个没娘的孩子——自打有了若樱之后,饱餐一顿的日子不多,经常不是素就是饿着,能看得见肉就是吃不到!
就因为这分要吃肉,要吃肉的无比伟大的雄心壮志,他改变初衷,在老头子助纣为虐的行为下把若樱从赤凤候府偷出来了……
他原本决意是偷了不还,却被老头子点醒,顿感前途有望,打算把人还回去,可世人皆是贪心不足,他也不能免俗,就想趁机多抱抱这人,不料一抱就上瘾了,身体叫嚣不止,心痒难耐,不安抚一回是绝无可能善罢甘休。
老头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称他的孟婆草是多么的举世罕有,外号称春梦了痕,到了天亮,若樱便自会忘记夜里的事。鼓励他只管大胆成事,最好是弄个小包子出来玩玩。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头子人品虽说不咋滴,但绝不会吹牛皮,如此鼓励正中他下怀。
再说若樱闻着身上之人熟悉的男子气息,有些明白是萧冠泓那厮,但她只清醒一时便马上糊涂了,飘飘欲仙的感觉像在云堆里,舒服而又慵懒。而萧冠泓含着她的唇舌,使得她有些气息急促,忍不住想摇头摆脱,却依旧动不了。
萧冠泓早已箭在弦上了,他先前就急不可耐,喘着粗气把两人的衣物剥了个干净,趁着若樱睡得香甜便搓来揉去,口手无所不用其极的占了点福利。
只觉得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活色生香,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他此时真的觉得自己可以一口把若樱吞下去了。
那种极致的饥渴令他鼻息粗重,强健的胸膛急促起伏,犹如寒潭一样的眸子满是生猛。虽然亟欲动作,可怕自己本钱雄厚而伤害到若樱,因而强抑着自己。
先头就细细打量,依旧粉嫩漂亮完丝合缝,看得他心肝儿都颤,眼热不已。
但令他发愁的是两人日子隔了久了,单是想着她马上将要承受的苦楚,心里都想替她害疼,心疼不已。
可他也无路可退,只能尽可能亲吻抚摸,慢慢撩拨她,免得她等会儿遭罪。
且他这次尽量的轻手轻脚,极尽温柔之能事,怕粗手粗脚的留下一些青紫痕迹事后被若樱觑出端倪。
往常他每每不知轻重,若樱都要怨他,总要好一会儿才能适应,这会子她如在美梦中,浑身软绵绵的,在他慢工出细活的细细搓揉下,身子便越发不受她控制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听得她的呻吟,萧冠泓先是一愣,忙从她胸口抬起头去看她,因为老头子说嗅了孟婆草,便如做梦一般,过后了无痕迹。
做梦会不会出声儿他也不知道,可观若樱脸色潮红,美丽的眸子却阖的紧紧的,只是气息急促一些,樱唇微张,偶尔会发出娇吟声。
后又是一喜,他当然更希望若樱能给予强烈的反应他,这样他便会以为两人是真正在一起,而不是借着孟婆草成事。
若樱舒服的不行,飘飘浮浮的像在天上飞,而在萧冠泓的耐心的刺激下,她晕晕乎乎的不住娇吟轻啼,很快就令萧冠泓感觉那分水润了,他兴奋的恨不得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借势慢慢沉身陷入。
这几月里没挨若樱的身子,如今这一番动作,只觉寸步难行,倒又跟初次一般,但不可否认那一瞬间的感觉美的令他恨不得晕过去,颈子高扬,仰头哼了出来:“若樱,爽死了!”
他也不知若樱听不听得见,但若樱在他开始攻城时便哼哼唧唧不停,脸上的神情分不出是难受还是快活。
头向后仰,青丝一捧如云,黛眉轻颦,往日似会说话的盈盈美眸阖着,长长的睫毛扑撒在她雪白的小脸上,红艳欲滴的小嘴微嘟,似抱怨似撒娇,媚态尽显,美的勾魂摄魄,让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萧冠泓受到盅惑般,躬起身子狠狠亲了她几下,喃喃地道:“心肝想死我了,容我尽欢一场,便是碎身万段心也甘了!”
这会子他得偿所愿,心想便是死了也值。说罢便在若樱高高低低的婉转莺啼中大肆征战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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