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 / 2)
“用力揉……重重的……”
赤焰脸上的神情猛地一僵,这不是女人不舒服的哼叫,分明是桃儿床帏之间惯常的叫声。
正所谓妻不如妾!比起凤歌,他跟桃儿枕席之间的风月还要多些。桃儿是妾,无须他尊重,比之青楼的姐儿差不多。凤歌毕竟是正妻,且以前还是凤女。与凤歌成事他总觉束手束脚,不好放开手段肆意狎玩。而桃儿就完全用不着了,左不过是个玩意儿,怎么舒坦怎么玩,怎么下流怎么做,只管尽兴就好,且桃儿又是个知情知趣的女子,非但不用他求欢,反而还会使些手段勾起他的淫兴。
到了床榻之上桃儿也甚是放得开,不比凤歌明明得了趣儿,却叫得像猫儿,声音又总是压抑着,让人好不扫兴。桃儿每每皆是没口子“候爷用力”,“弄死桃儿了”的叫着,有时叫得声嘶力竭,山崩地裂,让人恨不得入死她才得以快活。
赤焰乃是武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之人,床帏之间自是喜畅快淋漓的感觉,且他也无多余的姬妾,所以多是与桃儿弄事。对于桃儿的叫声真是太为熟悉了。他钢牙一咬,提步就往内室走去。内室跟院子外面一样,侍候的人是半个人影也无,且门户大开,不用他费心踢门,径直就走了进去。
甫一进去,入目所及就是摇晃的快要跨了的床榻,赤焰双眼圆瞪,几个跨步上前,猛地掀开罗帐。顿时,他眼中遽现厉色,脸上怒气勃发。两男一女三人皆是赤条条的,搂在一处就在床上大干着,骑骋在桃儿身上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兴头处。
另一个男人捧著桃儿的俏脸儿亲嘴,把舌头伸进去咂得渍渍有声。两个男子汗浸浸如雨下,桃儿喘吁吁似婴啼,半闭着眼睛胡乱叫着,任谁都看得出她被男人们弄的畅快的很。
让赤焰气得吐血的是,这三人只管自己快活,他站在床榻边他们都不曾发现,依旧你迎我凑,你亲我舔。
是可忍,孰不可忍!赤焰眼前一黑,只觉得怒不可遏,肺都要气炸了,人也快要气疯了,当下大吼一声:“你们这几个狗男女在干什么?”
“啊!……”桃姨娘听到是候爷的吼声,立刻自乐陶陶中醒过来,一睁开眼,却发现候爷怒发冲冠的站在床边,不由得放声尖叫起来,叫得是惊天动地,魂飞魄散。
她这会正和两个男子光着身子紧紧抱在一处,而覆在她身上与她弄事的那个男子并不是候爷,却是她的表哥,你叫她何不慌?
桃儿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昨日打听到候爷和夫人次日有事出府,便忙忙的命人送信给她在府外的哥哥和表哥,让他二人偷偷前来,有事相商。
桃儿只是一个妾,既使是娘家人也来也只是走角门,算不得候府的亲戚,而且还得事先请示候爷和夫人。但这次因事出突然,桃儿又与凤歌撕破了脸,她便斗胆自己做了一回主。
候爷和夫人都不在府中,连二小姐都被带出去了,赤铭又去了学堂。桃儿的胆子越发大了,挥退守门和看园子的丫鬟婆子们,令人将兄长和表哥偷偷引到桃园。三兄妹刚刚把事情商量妥当,就有心腹丫鬟来报候爷回府了,桃儿情急之下忙让兄长和表哥尽快离开。
可就在这时个,桃儿觉得浑身酥酥麻麻,那种空虚之感直往那心里面钻去,钻得她是春心涌动,身子软弱无力,竟是恨不得与男人干到一起了事。
而她的兄长和表哥比她的情况更严重,早已气息急促,胯下之物竟是要直掘掘地要戳穿裤裆了,哪里还顾得她是妹妹还是表妹,横竖只要是个母的就行,急吼吼的搂住她就要干那事。
三人一拍即合,天塌下来都不顾了,三两下扒光衣物就在床榻上快活起来,舒服的死去活来,直到赤焰的大吼声才惊醒了他们。
“啊啊!”那两个男子此时也醒过神来,先是惊恐万状的叫了一声,然后心惊胆战的四处寻找散落的衣物。
这时,赤焰也看清了这两个男子是谁,更觉得气血攻心。瘦得那个是桃儿的亲哥哥,粗壮的那个是桃儿的表哥,也是正干着桃儿的人,这叫他怎么忍得下去?
他蓦地伸出手掌,骤然连击,将两个男子从温软的床榻上挥掌拍到冰冷的地上。
“唉哟,疼死我了!”两个男子连衣服都还未穿上,疼的在地上不住打滚。
“候爷……”几声惊惶失措的叫声自外面传了进来。
那些丫鬟仆妇可能是听到了尖叫声,此时全都奔来内室听命,一见这混乱的场景,又见到候爷在场,先是脸色一白,皆怔忡住了,随后全都清醒过来。不约而同的扑嗵扑嗵跪倒在地,身子瑟瑟发抖。
桃儿的身体在床上不停的后退,直到撞到了床架,退无可退。她眼神惊恐,脑袋不停的摇晃,似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赤焰用狠厉而又嫌恶的眼神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道:“贱人!你干的好事!”紧接着他又转头看向地上的那两个男子,恨声向外喊道:“来人,把这两个外男拖出去乱棍打死!”
“不要啊!候爷。”地上的两个男子也顾不是喊疼了,大惊失色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桃儿的表哥边磕着头,边辨解道:“候爷,不关小人的事,小人只是来……”可不容他分说,立刻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冲了进来,扯住二人就往外拖。
这二人心知大事不好,小命休矣,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候爷饶命,小人冤枉啦!小人只是来拿钱银子的……小人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候爷冤枉啊!小人是被表妹骗来的……她怕当年之事败露,想要叫小人杀人灭口……”
“表哥,你住嘴!”桃儿突然清醒过来,急忙裹着锦被,慌忙爬到床榻连,大声喝止她的表哥。
只是桃儿的表哥已被吓坏了,如狼似虎的几个壮男拖着他们像拖着小鸡一样轻松,想来乱棍打死也是也是费不了几个劲儿,心神俱裂之下,不由得语无伦次:“候爷饶命,小人是被表妹害得,她当年和别人理应外合偷走了凤女,如今害怕东窗事发,就骗小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一男一女两声大喝蓦地同时响起。
屋内的赤焰满面震惊得盯着桃儿的表哥。屋外是得到丫鬟禀报赶来看戏的凤歌,她同样一脸震惊的盯着男子,丝毫不顾他是一丝不挂。还是几个抓人的随从眼疾手快,飞快的拾了衣物盖在这两个男子的身上。
……
再说说去落月山的萧冠泓和若樱他们。
他们一行人分开行动。若樱和萧冠泓带人在山谷的东方搜索,因有过上次的经历,两人不敢有丝毫松懈,命众侍卫一个也不能分散。这些侍卫除了萧冠泓的侍卫以外,还有若樱的一队以四卫为首的侍卫。
因若樱这个王爷虽领亲王封制,但却没有封地和臣民,更不能像一方藩王那样拥有兵权,镇守一方,只能有一支数量可观的亲卫。所以玄清帝拔了一部分近卫给她,并下口谕让火凤王府自招亲卫,受朝庭奉禄,受朝庭官位,以便若樱培植自己的近身死卫。
招兵买马的事若樱倒也不慌,再加上最近一段日子所有的事情都赶一处来了,以至于弄得她分身乏术,忙得不可开交,只能先紧着萧冠泓的腿。幸好柳生和陈医官医术了得,兼之萧冠泓本身也毅力超群,双腿的复原情况竟比柳生预知的要好上许多。
今日在马上受到剧烈的颠簸竟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免让萧冠泓心中暗暗欢喜,知道恢复如初是指日可待了。不过恼就恼在柳生不允许他下地,上哪都还得坐轮椅。在崎岖不平的山谷之中搜寻,坐着轮椅自是不便,侍卫要背着他,他又别别扭扭的不愿意。
倒是若樱灵机一动,想起了滑杆轿,便令侍卫就地取材,劈了几根粗大的木头绑在轮椅上,暂时冒充滑杆轿,扛着萧冠泓和轮椅一起走。这方法又轻巧又视野开阔,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好评。
就连萧冠涨嘴边都泛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居高临下的笑看了若樱好几眼,夸她:“越来越聪明了!”
若樱白了他一眼,大人大量的不予他计较,带着侍卫心无旁骛的找寻那些怪人的蛛丝马迹。
落月山本身是山势陡峭,终年积雪,不过经过这次地龙翻身后,山前没什么变化,山后却许多高山都被夷为平地,倒是铺就了几条通往落月山山路。那些怪人不但都有一身武功,且全都长相相同,最怕他们顺着后山的山道跑出去。但若樱记得这些怪人有一个特点,无论走到哪,都喜欢喊几声像口头禅一样的言辞:“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吾大战三百回合!”
“挡我者死!”之类狂态毕现的话语,便令众人聚精会神听着周围的动静。
众人凝神专注的搜寻了一会儿,没见到什么奇异的地方。只有雨卫专心致志蹲在一处破败的石壁旁,用手拂着那石壁上的灰尘,看得是目不转睛。隔了一会儿,雨卫向若樱和萧冠泓禀道:“凤王,萧王爷,这有一块不知打哪掉下的巨大碑石,摔破了,上面有字迹。”
若樱和萧冠泓,以及众侍卫,都立刻顺着雨卫手指的破败石壁瞧去,发现那是一块巨大的石碑,看上去有十米左右,可能是因地龙翻身时从哪个山上震荡下来的,都摔破了,残破不全。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刻在其上,潇洒大气却又不失厚重。
萧冠泓坐在滑杆轿上,自高处一瞬不瞬地看着那碑石上刻着的大字,缓缓念道:“天耀克隆军事基地,落月山分部……这是何意?”
“天耀?”若樱有些不敢置信的惊讶出声。
萧冠泓的话一字不漏落进她的耳朵,别的若樱和萧冠泓一样,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天耀却委实令她有些惊奇,因她自己学的武功就是“天耀飞凤如意九式”,固然在赤凤候府的古老盒子里,同样的武功记载的是“如意九式”,但她千真万确的记得,吴师傅教她这门武功时,分明次次说的都是“天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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