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岭强势的圈过姜荷腰,夺下她手里的缰绳,“你在病中,不能让你骑马。”
小金钟倒是兴奋的摆着小腿,“耶!叔叔驾马,飞起来!婶婶,坐好了!”
这叔侄把她挤得紧紧的。
那种夹心饼干的真不好受。
顾西岭的胸腔好宽阔,滚烫。
他这么紧贴着她。
她身上充满了力气,瞬间像是满血复活!
顾西岭感觉到怀里的姜荷有些不对,他关切的低头问,“你怎么呢?”
声音极软,极柔。
而且就在她的耳际。
炙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毛孔。
姜荷不高兴的拿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胸口,“你退后,你挤到我,热!”
他的胳膊肘刚刚撞到他的伤口位置,不住的发出吃痛的闷哼声。
姜荷倏尔想到他的伤口,“我是不是撞到你伤口了?停,先停下来!”
顾西岭立即拉了缰绳。
姜荷翻下马,把他也扶下来坐在树桩下,很紧张的问,“是这里吗?有没有撕裂伤口。”
他昏迷的时候。
天天都是她照顾他。
他身上有多少道伤口。
有多么深,多么严重。
她全部都知道。
情急之下,拉开了他的衣服,去检查他的伤口。
小金钟哎呦一声,立即捂着双眼躲到了马后面去,又忍不住好奇的留了一条小缝儿偷看。
好温柔的婶婶。
好幸福的叔叔。
姜荷看着他的伤口,眉头紧皱,“真撕裂了!顾西岭,是不是昨晚你挣绳子的时候,撕的!”
顾西岭一把抓住姜荷柔若无骨的小手,“姜荷,不疼,一点也不疼。”
姜荷抽回了手,怒瞪着他,“不疼?你这是糟蹋自己的身体,刚刚在医院怎么不说,可以让医生处理一下啊。”
这时小金钟逮着机会,立即伸长了脖子说:“婶婶,你不在的时候。叔叔没有听话,不吃药!还不睡觉!甚至不吃饭!”
姜荷严肃的问,“小金钟说的都是真的?”
顾西岭抿唇,没作声。
姜荷气得当时想打他,“顾西岭,你到底想闹哪样?你是拎不清?还是脑子有病啊!把我赶走,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顾西岭一把将姜荷揽进怀里,很强势。
姜荷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又怕扯到他有些撕裂的伤口,所以只能乖乖的被他圈着。
顾西岭在她的脖颈轻蹭了蹭,“姜荷,你是我的妻,一辈子都是。”
他为什么要有那样的心思?
她就是他媳妇儿!
一辈子都是!
姜荷一口狠咬在他的肩头,“那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男人!永远都是!”
“是你男人?”
顾西岭倏尔目光暧昧的看着她。
姜荷径直勾着他的脖子,不顾小金钟还在,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她一撩。
他就缠了过来。
将她桎梏在怀里,“你说过要教我吻……再来一次……”
姜荷的脸皮还是很薄的,毕竟她活二十五年,也没有谈过恋爱。
给男人这样要求。
还教他吻……
关键她也不会啊。
顾西岭看着她脸颊酡红,还舔着脸凑上前。
姜荷有些动心。
她轻咬了咬樱唇,慢慢地靠近……
眼看要贴在一起了。
小金钟受不了的直跺脚,“别啃嘴巴了!等会儿有人来,要拉去定流氓罪!”
姜荷听着这话,猛地站起身,捂着自己发烫的脸。
而此时的顾西岭,半倚着树干。
衣服给她半撩了起来。
看起来极其的谷欠!
让人脸红心跳,暇想连连。
她有些窒息了,转身,长喘一口气,“是……先回家,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