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找陈秘书给我弄的。他说国内有,不过很少。用了一些方法,这才找到这三个。说是洗洗还能用,但……不卫生……”
姜荷歪着脑袋问,“你这是憋不住了?”
顾西岭摇头,“不是,我倒是没有什么。可我得为你考虑,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呸!
姜荷能信他的鬼话,什么叫满足她的需求。
她可是老姑娘。
在未来,她都没有随意过。
在这里更不可能。
虽然面前的老公,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
偶尔她会暇想连连。
可她能克制。
顾西岭吹灭蜡烛,一把抱过姜荷。
姜荷愣了一下。
他已经吻过来。
他有些急,想来是憋太久了。
喘口气的功夫,她问,“你今晚就要一口气用完吗?你确定你能等到下个月?”
“这个后面再说。”
顾西岭哪有空档和她说这个。
恨不得马上将她拆吃入腹。
鬼知道他是忍得多难受。
只不过他说了一个月一次。
也不好……破戒。
更怕的是让她怀了孕。
所以他就强忍着。
现在有tt了,那么他就自然放纵了。
这本就是男人的天性,任了他平时再正经,自控能力多强。
一旦得到释放。
就如同猛虎。
暴雨袭击……
洗礼着姜荷这朵娇弱的花朵。
静谧的夜下,只余了一室的厚重。
一次又一次。
耳鬓厮磨,抵足相缠。
一直到后半夜。
这才安静了下来。
姜荷疲得很……
睡得特别的沉。
这个饿狼,说三次还真是三次。
而且时长惊人。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不坏的地。
她看她这块地,早晚会给耕烂的。
招架不住啊。
累啊……
清早,鸟儿一直在叫。
她都爬不起来。
一直到傅岩在楼下喊。
她这才一身疲惫的爬起身,没好气的瞪着傅岩,“你来做什么?不知道我很忙吗?”
傅岩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草莓了。
顿时脸有些红,“你加个衣服,下楼!我有事儿和你讲!”
姜荷眼尖儿的发现傅岩眼神不对,摸了摸脖子,立即加了一个衬衫,把自己捂得严实了,这才下楼。
“什么事?你找我做什么?不找顾西岭。”
姜荷有些尴尬。
傅岩清了清嗓子,“顾西岭最近在策划什么,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啊。”
姜荷一脸的茫然。
傅岩略急,“他这是要报仇了吧。”
“你是说!江卫东?”
顾西岭是什么人?
睚眦必报啊!
当初在那边,搞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
先前江卫东人在北城,他够不着。
现在人来了这里,他怎么会让他安生。
所以他是真的在酝酿报复计划。
她不禁有些心惊肉跳,“你察觉到了什么?他要怎么报仇?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