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看着李春玉,“我太爷爷是民清时期的国手,我深得家族的真传,我怎么会看错。你这汤里分别是有古藤,千里,还有几味常用的食材,以猪骨熬制。
虽然掩盖了药味儿,却掩盖不了药性!你好歹毒的心!居然下药,毒人!”
李芸听着,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二婶,这汤药母亲都服用了好几年!你一直在下毒害母亲吗?母亲可是你的好姐姐!
她待你不差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东放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看向李春玉,“二婶,这位老先生,说的都是真话吗?你对母亲下了药?”
而苏芝坐在那里,双目无光,像是傻子似的。
面对大伙儿的吵架,一点反应也没有。
李春玉看着眼前的纪然老先生,冷笑,“姜荷,你故意请人来诬蔑我吗?你恨姐姐为难了你,所以你要搞得这个家不安宁!”
她倒是比姜荷想像中还要冷静,很快的发现可能是她在中间做了什么。
她霍然起身,“二婶,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若恨母亲,我为什么不为难母亲,却单单为难你?你对我可是很好很好!”
说到后面,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她不发挥。
真把她当作了病猫,肆意的欺负!
顾西岭亦走上前,“报警吧!既然你不相信明纪然老先生的话,那么你敢让警察来调查你吗?”
李春玉的身体一怵,倏尔看着堂中央的苏芝,“嫂子,你倒是说一句话啊,你就这样允了他们欺负我吗?我在你们秦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你在家这些年,哪天我离了你,哪天不是我在跟前,伺候!你们这举动,可真是让人寒心啊。”
纪然听着这话,冷冷的笑,“你这般贴身的照顾夫人, 怕的就是为了害她吧!我看夫人的神色也定是受了你的汤药所害!”
李春玉直指了纪然,“你胡说!我没有害姐姐,我怎么会害她!我不会害她!”
“春玉啊!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你要做下多少错事,你才会清醒过来啊!”一个苍老的声音适宜的响起。
李春玉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心尖儿抖了一下,颤抖的回身。
只见已经是满头银丝的老妇人,她的心一沉,“阿娘!”
这是李春玉的养母,并非生母。
她生母去得早,她都是养母养大的, 养母待她不薄,也叹她命薄。
她所会一点的医术,也是这个养母所传授的。
这是姜荷混了好几天,在外面问一些老人,询问出来。
然后又找了好几圈,托了不少的关系,这才把李春玉的养母找到。
李春玉的养母得知她做错了事情,痛心疾首,便答应来相劝。
养母痛心疾首的看着李春玉,“春玉……跟阿娘回家,好不好?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可以吗?”
李春玉闻声,脸色一沉,蓦地摇头,“阿娘!不!我不走!我要报仇!都是他们!都是他们害死了宗平,我要给宗平报仇!”
秦东放闻声,震惊的看向李春玉,“二婶,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们害死了二叔!二叔那是意外,那是为国牺牲!你怎么能往我们身上推?”
李芸的脑子最是清醒,“那二婶你是承认,母亲这般模样,是你下药害的?你故意向母亲报复!因为你把二叔的死推到我们身上!”
李春玉转过头瞪着秦东放,李芸,还有顾西岭,姜荷,手颤抖的直指着他们,还有那边屋里刚刚出院的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