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身体颤抖起来,用气音道: “…………
森鸥外: “怎么?难道你不听话?”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是刀子戳中了女孩的心脏。
她双眼失神,身体不再颤抖,仿佛被吊着的木偶一样从地上站起来,沾染了水液的裙子滴答滴答的落在小水坑上,声音回响在冰冷的房间中。
景元脸上的笑意淡了,他站了起来,冷静注视着男人。
森鸥外轻松的站在原地,满意地看着女孩向他靠近,直到站在自己身前不到一米的距离,他才像是友好的大哥哥弯下腰牵起女孩的手: “怎么搞得怎么脏。不过没有关系,我给你买了很多衣服。对了我觉得那件粉色的不错,我们回去穿上吧。”
他带着女孩走远。那孩子似乎侧过头看了景元一眼,但她什么都没说。
“这么小的孩子,这个时间不去睡觉还要工作。”景元声音不掺杂情感: “森先生,这算虐待吧?”
森鸥外停下脚步,那女孩似乎有些意外,稍稍抬起了头,也顺势看向景元,那双黯淡的眼睛似乎被周围墙壁冰冷的光反射着些微的光亮。
“战争,总有不得不违背常识,道德的地方。只是熬夜,实在不值得一提。”森鸥外礼貌道,少女敏锐的发现他的声音有一点紧张。
她过去也是在无忧中长大的孩子,甚至算的上大大咧咧。可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在一天天痛苦而辗转反侧的夜晚,过去美好,和平的日常离她太远。她只能不断地重复着今天发生的事,在一次次观望自己中,她察觉到了以前从未察觉的东西,那些被压抑在动作间的情感,不为人知的恐惧,揣摩出了对方心中所想。
森鸥外强大,冷酷,无情,少女还是第一次感到对方的紧张。
而造成这一切的…
她悄悄瞥了眼那个好看的男人。
“那她有什么必须要做的工作,不如告诉我?”景元说。
“阁下要帮她完成吗?”这正中森鸥外下怀,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夸张起来, “治愈病人,你能做到吗?”
景元: “给我一个房间。”
这女孩的异能看来跟治愈有关。如果不答应森鸥外的要求,恐怕日后想要再接触她就困难了。
景元来到房间,说明了不许有外人在,此刻房间的正中央躺着一名浑身遍布伤口的伤员。
有些伤口深可见骨。
景元靠近他,将手中的药丸,是上次白露来时给他的。
他有一瓶呢,一天吃一颗也得好几年。
他把东西塞到那人嘴里。有些疑惑这人并没有求生欲。
白露出品,效果贼棒。
这年轻人很快苏醒,他的眼睛看见有着黯淡灯光的天花板时,明显闪过了绝望和痛苦。
这种表情就像…
景元垂着眸子,眼前闪过了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