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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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晕倒,而且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凌威语气平静,没有任何夸大其词的意思。

“小姐很坚强,刚才不是恢复得很快嘛。”程怡然疑惑地皱了皱眉。

“刚才是我用针灸临时帮助了一下。”凌威晃了晃手中还没有收起来的银针:“我让她的体能超常发挥了一次,所以现在就极度疲倦。”

“你还可以继续帮一次忙,不是吗?”程怡然目光闪了闪:“今晚的宴会和舞会对于小姐都很重要。”

“不就是和夏侯公子玩点浪漫吗,没什么要紧。”凌威瞥了一眼身边的叶小曼,调侃地说道:“如果再用针灸强行使用体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程怡然一时犹豫起来,她不懂医学,但凌威是有名的中医师,他的话一定有道理。

“一个小时以后,准点参加酒会。”叶小曼忽然睁开眼,淡淡说道:“舞会也照常参加。”

“你疯啦。”凌威毫不客气地瞪着叶小曼:“难道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

“听到了,我觉得身体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叶小曼轻声说道,“这件事你不要管,如果不愿意可以离开,不用陪我。”

“不陪就不陪。”凌威气恼地挥了挥手,他最讨厌不听从吩咐拿自己健康开玩笑的病人,既然叶小曼如此固执,还不如一走了之。想到这里,猛然推开车门,走下车,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太湖,湖边几株翠柳随风轻轻摇摆着,一艘画舫正靠在岸边,客人上上下下。

凌威忽然觉得眼前的情景多么眼熟,同样的码头,同样的垂柳,同样得画舫。唯一不同的五年前他是可可一起来,想在却是孤身一人。

想起可可,凌威心中又是一痛,她的心脏在叶小曼体内,自己可以不管叶小曼,但不能不管可可。

凌威一转身,又坐回到车内。叶小曼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不是说不陪我们了吗?”

“我肚子有点饿,刚才打了一场球,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凌威淡淡笑了笑:“跟着你们到枫林大酒店吃一顿,不过分吧。”

“随便吃,不过小心别撑着。”叶小曼没好气地瞪了了凌威一眼。凌威的理由她一点不相信,她也懒得去想,她在为自己的感觉苦恼,刚才凌威忽然推门出去,她心中竟然有点空荡荡,凌威又回来,她心中忽然有点淡淡的惊喜,这是不应该有的,可这种感觉不止一次了,都是在凌威身上。

一个小时以后,轿车停靠在枫林大酒店门前,凌威,叶小曼和程怡然刚刚走下来。远处,明媚就看到了他们。低声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那不是叶小曼吗?我差点忘了今晚的主角是她。”

“你想怎么样?还不死心吗?”说话的是一位青年,身材匀称,样子有点清秀。

“当然,这叫冤家路窄。”明媚扬了扬脸:“今晚或许还有机会。我不相信叶小曼真的没病。”

“这点我倒可以帮你一下。”青年忽然诡秘地笑了笑:“就算她没病我也可以让她马上就生。”

第二百五十章 游戏人生(十一)蛊毒(1)

枫林大酒店是一家商务酒店,装潢全部是暗红色,配上金色的灯光,显得大气典雅庄重,但又不失大众化,迎宾小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声音柔和,好像某位电影明星,凌威路过的时候忍不住好奇地看了几眼,身边的叶小曼忽然哼了一声,低声说道:“一个德行。”

凌威苦笑了一下,这个叶小曼真是奇怪,似乎和自己天生对头,偏偏自己还得跟着她,只好无奈地皱了皱鼻子:“拜托,叶小姐,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

“这不是你的事。”叶小曼脚步平稳,秀发笔直垂肩,仟腰轻摆,俏脸微扬,显得姿态从容,目不斜视,向着身旁的凌威抬手轻轻挥了挥:“你现在是我的随从,代表公司形象,必须庄重。”

“我哪点不庄重了?”凌威不服气地推了推大墨镜,这东西罩在脸上实在不是滋味。

“刚才看迎宾小姐的眼神不够庄重。”叶小曼声音清冷,边走边说。

“漂亮女孩看一眼怎么啦。”凌威觉得叶小曼的理由比较牵强,干脆也不按套路说话。

“程怡然也很漂亮,你怎么不盯着她看。”叶小曼忽然停住脚步,转身面对凌威,差点撞了个满怀。

凌威迅速刹住脚步,退后半步,正对着叶小曼秀丽的脸颊,眼睛明亮逼人,带着天然的自信和一种威严,让凌威有点不自在,慌忙把目光下移,叶小曼穿着束胸蓝色碎花衣裙,肩胛部和脖颈周围袒露着,依稀可见深深的乳沟,近距离有点白得晃眼,凌威微微心中一荡,声音低了很多:“你怎么知道我没看她。”

“看不看是你的事。”叶小曼似乎发觉凌威的目光落得不是地方,立即转过身,低哼了一声:“我只是提醒你,程怡然是个年轻美貌,聪明能干出类拔萃的姑娘。”

“小姐,你们说话不要带上我好不好。”程怡然第一次反对叶小曼的话,语气有点无奈,自己是无辜的,叶小曼和凌威斗嘴见惯了,静观其变,没想到今天扯上了她。

“我只是觉得你岁数不小了,该找个婆家。”叶小曼语气平静,像是在谈一件公事。

“小姐,说媒也不是你这样的吧。”程怡然有点哭笑不得地叫了起来:“乱点鸳鸯谱。”

“我也没让你嫁给他。”叶小曼扫视一眼程怡然和凌威,快步向前面的大厅走去。

“你看她怎么这样。”程怡然第一次发现叶小曼的举动也会反常,而且反常得不可理喻,她只好向身边的凌威低声抱怨一句。

“我看挺好。”凌威耸了耸肩,留给程怡然一个古怪的微笑,紧走几步跟上叶小曼,他对程怡然好感也不大,乘机调侃一下也不错。

“我看你们两才是一对冤家。”程怡然气恼地原地跺了一下脚,噘了噘嘴。她可以对其他人发火,偏偏眼前两个人不行,叶小曼是她敬重的上司兼姐妹,而凌威更软硬不吃。程怡然只好无奈地用力挥一下手,排除心中的不快,这是她常用的方法,每次遇到烦恼一挥手潇洒地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她却没有潇洒地过去,反而更加烦恼,因为她没有注意走道里还有其他人,手臂打在那个人身上,那人手中抱着的一个大花瓶啪的一声失手落在地板上,随着一声爆裂,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对不起。”程怡然慌忙表示歉意,那人抬起头看了看她,忽然低声惊叫:“是你。”

“你是、、、、、、”程怡然借着走道里的灯光仔细一看,身材中等,脸型有点瘦,但眼睛大而有神,她的记忆力很好,尤其这个人因为拆迁的事和她还起过冲突,立即脱口而出:“你叫钟于良。”

“你是那位铭宇集团的负责人。”钟于良看着程怡然一身黑色服装,黑亮的秀发,清秀冷淡的脸,立即想了起来,那次为了拆迁款的事兄妹两和铭宇集团下属的公司起了争执,差点和眼前的这位姑娘动手,那时自己在地下拳场被打伤,大病初愈,好像晕了过去,还是铭宇集团付的医药费。

“是我。”程怡然微微笑了笑,是自己的错,碰碎了对方的花瓶,无论对方是谁也要给个笑脸。

“哥,怎么啦?”一位大辫子圆脸的姑娘快步跑过来,眼睛也很大,看起来和钟于良就是兄妹。一副紧张的样子,看到地板上的碎片,立即惊叫一声:“这可是很贵重的古董,十几万呢。”

“不是你们自己的东西?”程怡然看着破碎的花瓶,声音疑惑。

“我们是搬家公司的员工,帮忙搬运、、、、”钟于慧一边说一边转脸看着程怡然,声音忽然提高了一点:“是你,一定是你把我哥搬的花瓶撞碎了,是不是?”

钟于慧的反应纯粹出于本能,在小姑娘的印象里程怡然冷漠无情,不像个好人,自然把坏事都归结到她身上,这也是一般人的本能反应。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程怡然面对指责不慌不忙,声音平静,带着一点高傲,当然凭她的身份在一个搬运工面前有权高傲。

“除了你还有谁。”钟于慧的语气不容置疑,咄咄逼人,她到韩震天的搬家公司有一段时间了,兄妹两成了韩震天的得力干将,见多识广,和程怡然面对也不像刚到城里那样胆怯。

“有什么证据。”程怡然语气变得冰冷,他十分不喜欢被别人逼着,虽然自己有错,钟于慧如此态度也令她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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