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 / 2)
卫生间只有一个,出于女士优先的礼貌,而且自己中午刚刚洗过,凌威进门就让叶小曼先洗个澡吃完药休息。叶小曼却非得要凌威先洗,凌威拗不过她,草草冲了一下,穿上刚才回来顺便买的睡衣,倚在沙发上。
一阵哗哗的水声传来,凌威微微侧脸,叶小曼在淋浴,门竟然没有关,虚掩着,想起叶小曼曼妙的躯体,凌威一阵冲动,下意识从沙发上站起来,迅即又坐下。强烈压制住偷窥一下的**,有人说女人洗澡对于男人的诱惑力超过裸*体,凌威原本不以为然,现在终于见识到了,那种哗哗的水声就像一种无形的东西轻轻抓挠着凌威的心,痒酥*酥,令他坐立不安,六神无主。他脑中不断闪现叶小曼淋浴的样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见到过那个诱人的**,**,凌威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出现了对女人的需求,很强烈,强烈得他想冲进浴室抱住叶小曼。这个女人是自己生命中的克星吗?自从祝玉妍离去,凌威好久没有冲动的感觉,今天竟然被挑动起来,水流声在继续,凌威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最后咬了咬牙,顺手从放在一旁的针囊里抽出一根针,用力扎在自己的大腿上,脑中一阵清醒。
水温热轻柔,像一双多情的手轻轻抚慰着,叶小曼静静站立,任由水流在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流动,低头看了看挺立的胸部,白皙饱满,小腹平坦,腿细长匀称,抬手抚摸胸口长长的伤疤,微微叹息一声,她自信自己的身材无可挑剔,可惜留下了这道伤疤,就像一块美玉,留下了瑕疵。
不知为什么,她没有关上洗澡间的门,而是虚掩着,是在期待什么吗?她不知道,但心中那股强烈的**让她暗流涌动,她是个不怕艰难的人,任何事都会努力去做,只有一件除外,就是感情,生命的短暂让她不敢去想,这种念头太根深蒂固,但是,如果凌威此时冲进来,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办,而且有点期待。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客厅里的凌威没有一点动静。叶小曼关掉水龙头,擦干水,穿上一身淡蓝色睡衣,脚步轻缓地走出卫生间,只见凌威闭着眼倚在沙发上,腿上插着一根闪亮的银针。叶小曼吃了一惊:“凌威,你干什么?”
“腿有点抽筋。”凌威睁开眼,取下银针,然后伸了个懒腰:“你休息吧。”
“我想和你坐一会。”叶小曼又有一种靠近凌威的**,顺势在凌威身边坐下,一个女孩洗浴后的清香让凌威心跳加速,要命,这个叶小曼是不是又拿自己开心,凌威借着拿遥控器调台的机会向一边挪了挪。
“你干什么,是不是怕我。”叶小曼忽然觉得很委屈,低声说道:“我是不是不温柔,就像梅花说的那样,令你讨厌。”
“不。”凌威脱口而出:“我只是觉得太快了。”
叶小曼愣了一下,似乎在想着凌威话中的意思,脑袋一阵清楚一阵模糊,猛然取过凌威刚才用过的银针,胡乱在自己腿上也扎了一下,真的很管用,她的思绪立即清晰起来,轻轻叹息一声:“我时日无多,注定是没有人愿意娶我的。”
叶小曼真情流露,语气伤感之极,清丽的脸颊楚楚动人,这是她一生唯一的遗憾,而且是无法弥补的遗憾,在她坚强的外表下一直深深隐藏。
银针扎进去很深,凌威慌忙取下来,叶小曼腿上流下斑斑血迹,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显眼。凌威用纸巾擦了擦,有点心疼地抚摸着,喃喃说道:“你不用这样,你是个好女孩,老天爷只是在和你开玩笑,相信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然后会有一个心爱的人陪你度过人生。”
此时此刻叶小曼在凌威眼中就是一位柔弱的姑娘,一位无助的病人,需要关心,需要体贴,另外,凌威还有一种感觉,就是无尽的温柔,那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他心碎,那是可可的,可可的心现在在向他靠拢。
“谢谢你。”叶小曼轻声说着,眼中忽然又闪过一种炙热的光芒,凌威手掌在她腿部下意识的抚摸就像导火索,一下子沿着敏感的大腿撞击她内心,刚刚被压制的冲动勃然爆发,而且更加强烈,她一把抓住凌威的手,低声叫着:“我不求将来,我只要你,你愿意娶我吗?”
凌威一下子呆愣住了,还没有等到他回答,叶小曼忽然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火热的嘴唇紧紧堵住他的嘴,几乎令他窒息。
叶小曼对接吻显然很生疏,只是急促地呼吸着,揉动着,凌威微微张开嘴,叶小曼柔滑的舌头立即找到了出处,蠕动着伸过来,迅速和凌威的舌头交缠,中医说心开窍于舌,此话不假,舌头的缠绕让两个人的心跳更加激烈,神智都有点模糊。凌威反手解开叶小曼的睡衣,里面竟然一丝不挂,她今晚根本就没有设防。
触摸着娇柔的身体,润滑如玉,凌威彻底亢奋起来,用力抱起叶小曼走进卧室,把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叶小曼轻声说了一声:“不。”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女孩这时候的拒绝只能是象征性的,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凌威猛扑上去,在叶小曼身体上亲吻抚摸着,叶小曼的胸部更加坚挺,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两只秀腿靠在一起不停摩擦,透露着最原始的**。
这时候最不需要的是理智,凌威几乎有点粗暴地分开叶小曼的两腿,准备进行人世间最完美的交融,就在这时,叶小曼喉咙里忽然传出模糊的声音:“小威。”
凌威如遭雷击,立即停止了动作,全身的热情瞬间消退得一干二净,是的,叶小曼是在叫小威,这个称呼叶小曼没有用过,也绝对不会在动情的时候叫,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可可,是可可在叫,准确地说,是可可的心脏在呼叫。,
第二百七十八章 游戏人生(三十九)蛊毒(28)
弯月凌空,夜凉如水,别墅地处偏僻,比起喧闹的都市更加寂静,从窗户望出去,树影朦胧,不太明亮的路灯倒显得月色格外清冷,凌威忽然感到一阵凉意,此时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丝不挂,就这样呆呆站立了很久。转身,床上躺着同样不着丝缕的叶小曼,她竟然睡着了,呼吸细缓,脸颊带着淡淡红晕,一丝微笑挂在眉梢,身体曲线优雅,细瓷白玉般光洁,酥*胸挺立,饱满圆润,平坦的小腹连接着处女的芳草地,点缀着细长匀称的秀腿,好一副绝美的画面,就连胸前一道疤痕都显得艳丽,就像春日山野绽开的一片红花,入目醉人。
甜睡的叶小曼是一种纯洁的美,美得凌威没有了一丝**,呆呆看了一会,拉过一条毛毯轻轻盖上,自己穿上睡衣,重新站到窗前,接连两天没有睡好觉,此时却依然了无睡意。躺在床上的是叶小曼的身体,可可的心脏,算一个组合吧,很完美,可是凌威却难以接受,如果可可还有思维会怎么想?引起叶小曼冲动的本源是一颗喜欢小威的心脏,她的身体喜欢吗?一时冲动过后如果面对的是她的后悔,美好的一切都将被破坏。
事情变得繁杂,凌威眉头紧拧,这样的问题千古以来没有几个人遇到过,也就没有可以参考的实例,唯有自己摸索,他不敢莽撞地接受叶小曼的一时冲动,甚至于冷静思考的情况下都不愿意接受冷傲的叶小曼,但是他却同样不愿放弃可可的心脏。
自己接下来应该做的是延长叶小曼的生命,让一颗爱自己的心长久活下去,如果有可能的话复活躺在冰棺里的可可,那具身体加上叶小曼的心脏,才是可可的全部,一个完整的初恋情人。
想到复活可可和叶小曼的绝症,他的脑中闪现出那个奇怪的小铜人,必须建造一个像南郊古墓那样仿人体建筑,因为古墓主人就差点复活,这是唯一的方法,另外,还有长生不老药方,虽然虚无缥缈,但也并非无迹可寻,在这个世上只要有一丝希望,凌威都要去争取。
思路渐渐清晰,自己要做的有几点,第一,找井上肖英,找到寻找长生不老药方的地图,第二,扫描小铜人的结构,描绘建筑图纸,这一点可能要花费大量时间,他对建筑不是太在行。第三,也是最急促的一件事,就是延长叶小曼的生命,半年时间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叶小曼必须活下去自己的研究才有意义。
蛊毒,是当务之急。凌威走出房间,找到小雪的名片,上面的图案是一幅山水,很美,想起那个纯真开朗的姑娘,凌威心中一阵温馨,露出一丝微笑。
电话拨通好一会,才响起小雪睡意朦胧的声音:“喂,我是小雪。”
“我是凌威,打搅你,不好意思。”凌威客气地说着,看了看墙上的钟,三点整。
“凌大哥,出什么事了吗?”小雪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是不是你中了蛊毒,昨天我不是事先给你喝了药吗,有人下蛊就会吐掉。”
凌威心中骤然吃了一惊,原来昨天晚上自己莫名其妙地呕吐是这个原因,可是小雪怎么有预防蛊毒的药,她又怎么知道有人会下蛊,谁下的蛊。疑问太多,凌威一时竟然不知要说什么,手机里传来小雪关心焦急的声音:“凌大哥,你怎么啦?说话啊。”
“我没事。”凌威轻声回答,自己呕吐的事已经过去,那些疑问也不是太重要,当务之急是叶小曼的事。凌威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是小叶姑娘,昨晚回来她很反常,拉着我、、、、”
凌威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小雪毕竟还是个姑娘家,这件事如果和蛊毒无关,说出去也太不好意思了。正在犹豫,小雪忽然低声笑起来:“是不是她粘着你,一刻不离,就像一对生死恋人。”
“是啊,你怎么知道?”凌威随口说着。
“这是被下了情蛊,谁牵她的手她就跟着谁,可能又是那个家伙,剁他一根手指算是便宜他了,早知道把他一只手都剁了。”小雪的话语忽然变得阴冷,带着一股萧杀之气。
“你再说什么,剁了谁的手指?”凌威有点诧异。
“没说什么。”小雪又笑了笑:“情蛊也没什么,反正你们要好,在一起过一晚就好了。”
过一晚,小雪说得含蓄,凌威当然知道是同房的意思,这很要紧吗?立即低声说道:“小雪,我们没有住在一起。”
“可惜了,凌大哥。”小雪语气有点遗憾,也有点淡淡的欣慰,很复杂:“按照情蛊的特性,没有解药她会一直跟着你,任你摆布,但是小叶姑娘身上有蛊毒未解,明天两种蛊毒可能会一起消失,她的神智立即就恢复如初。”
“明白,谢谢你。”凌威轻轻挂断手机,他并不失望,叶小曼清醒如初也好,昨晚的那种暧昧自己实在有点吃受不起。
对于凌威,这是一个不眠夜,同样不眠的还有王开元,昨晚从蓝月亮酒吧回到娱乐城,等了好久,竟然没有见到那两位日本柔道高手,地下拳场的比赛也只好作罢,气得他牙根都痒痒,得力手下周旭低声提醒:“他们会不会迷路了。”
“迷***xx.”王开元暴跳如雷:“一定是死在哪位小娘们的裤裆里了,明天我找周秀算账,找的这叫什么东西。”
“老大息怒,我让新来的小红小翠给你消消火。”周旭一边说一边轻声淫笑着。
“还是你善解人意。”王开元笑了起来,女人有时候确实是消火的东西。
风月场所的女人名字只是一种代号,往往很俗气,小红小翠长得还算水灵,刚出道不久的姑娘,二十左右,床上功夫很生疏,还有点害羞,不过王开元喜欢这样的,带点青涩,不像那些老手玩起来表演的成分居多。
王开元玩得很开心,浑身舒畅地进入梦乡,但是没有过多久,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不悦地叫道:“谁啊,半夜三更,敲什么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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